許呤音立馬拿出自己的手機查看,發現自己果然撥錯號碼給江傾承了。
她動作利落的結束通話,而後表情嚴肅認真的說:“江先生,非常抱歉,我原本是想給我老公打電話的,卻不知怎麼的撥錯給您了,還望您別在意。”
江傾承意識到自己再次自作多情後,也難掩臉上的尷尬,他自圓其說的開口:“或許,這就是上天冥冥中安排的緣分。”
許呤音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
他還好意思跟她談緣分?
她都不忍心拆穿那些刻意的偶遇。
“如果江先生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說著,許呤音輕撫著自己的小腹,表現得很疲憊一樣:“我有點累了。”
“舞會就要開始了,我先扶你去休息區休息吧。”
江傾承直接忽略許呤音要回家的那句話,走上前就要扶著她去休息區,可許呤音卻躲開了。
江傾承不解的看向她,眼神裏都是詢問。
許呤音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接了當的說:“江先生,你的戲有點過了。”
麵對許呤音突然轉變的冷漠態度,江傾承似乎一點都不意外,甚至低低的笑了起來,並用一種令人難以揣測的眼神看著許呤音。
這種眼神一點都不狠,反而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欣賞。
不知道為什麼,許呤音總覺得這個江傾承對她的態度很奇怪。
要說他是對她圖謀不軌的話,可他又適當的保持距離。
要說他是想對付厲淨澤吧,他又很少和厲淨澤交流,大部分時間都是出現在她麵前。
既不是愛慕,又不是商場恩怨,難不成江傾承喜歡男人?
想著江傾承很可能是喜歡厲淨澤,許呤音全身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帶著看江傾承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
江傾承感歎的說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人不都是從出生演到死亡的嗎?”
許呤音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會接話的人。
她不想跟他兜來兜去了,非常直白的說:“江先生,不管你刻意接近我的目的是我也好,是淨澤也好,總之一切都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話已經撂下,許呤音也沒打算聽江傾承的回複,直接轉身離開。
江傾承看著許呤音離開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而是目光暗沉的若有所思起來。
他剛準備回到場內,厲淨澤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微微挑眉,冷哼著:“厲總,我不過是和許小姐多聊了兩句,你不用跟的這麼緊吧?像你這種身份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還怕我搶了你的老婆不成?”
厲淨澤卻冷冷道:“行了,別演了,小音都走遠了。說吧,你接近小音,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傾承邪魅勾唇,語氣比厲淨澤更加冰冷:“如果我說是因為愛慕,想把她從你手中搶回來,你會信嗎?”
厲淨澤向來都是嚴謹的人,他立馬聽出了江傾承這句話裏的端倪。
他目光冰冷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心裏設想著各種可能。
回來,不就代表著曾經擁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