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都不必跟你提。”
厲淨澤的話語像是一把會殺人的刀似的,嚇得伯納德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伯納德狼狽的爬了起來,指著厲淨澤不服的喃喃自語。
“就算你是,音現在失憶了,已經不記得你了,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畢竟這幾年都是我在她身邊幫助她,怎麼說感情都比你付出的多吧,肯定比你有優勢!”伯納德故作姿態的說著。
隻可惜,他不知道當年厲淨澤和許呤音的愛有多深厚,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
“你也知道他失憶?”厲淨澤聽到他提及到有關宋傾音失憶的事情,說話的語氣放緩了下來,話語中更多的是試探。
“那你知道她是怎麼來到法國?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溪溪兩個人生活?她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什麼人物。”厲淨澤一把拽住伯納德的領子,一句句逼問著。
“放開……我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伯納德用力的退開厲淨澤的手。
“如果你是真的喜歡小音的話,你就告訴我,解決這件事情不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厲淨澤用凶惡的眼神注視著伯納德,眼球裏直冒火花。
“音他們母女在這裏生活的一直都很開心,有沒有記憶都沒關係,他們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了,所以你不應該再來打擾她們。”伯納德一副心虛的樣子說道,眼神不敢與厲淨澤對視。
“我讓你說!”
厲淨澤用力的捉著他的手腕,痛得伯納德直喊:“痛…痛…”
“你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嗎?並不是你這三言兩語的喜歡就能代替的,麻煩你告訴我有關她的一切。”厲淨澤並沒有因為伯納德喊痛而放開他,而是更加堅定的逼問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放開…痛!”
伯納德痛得直接跪在了地下,他想象不到的厲淨澤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在伯納德吐出這句話的同時厲淨澤鬆開了他的手腕。
“是冉再從地下室把他們母女帶回來的,我隻知道她們之前的生活過的很拮據。”伯納德擔驚受怕的注視著厲淨澤的眼睛說道。
“冉再?”
“嗯!就是他們現在所住的房子的房東,同時也是音的老板。”伯納德看著厲淨澤剛才對宋傾音如此的緊張,就確定他不是所謂的騙子了。
“那這些年有什麼人來找過他們母女沒有?”厲淨澤繼續追問著,希望的得到一點關於宋傾音二次失憶的線索。
“沒有,因為音失憶了,也想不起來以前的親人,所以一直都是她們母女相依為命。”伯納德露出了一絲的心痛,他本就不介意宋傾音帶著溪溪,一直以來他都是擔任著她們母女的護花使者。
厲淨澤瞬間不解看著禁閉的大門,心中各種困惑。
當年是江傾承偷偷帶著許呤音離開陽城,為什麼到最後許呤音會一個人待在這裏?
這中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難道說,許呤音半路逃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