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車開到舞蹈學院外麵停下。
現在是上課時間,學校走道上隻有零零散散幾個穿著學生模樣衣服的人,厲時璟將車窗降下,像極了厲淨澤的冷眸看了出去,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凝固了一般。
司機低聲說道:“大少爺,根據我收到的信息,時溪現在是舞蹈係大三學生,教學樓在最左側的瓊樓。”
厲時璟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後對司機說道:“把你的帽子和眼鏡借我。”
司機先是一愣,隨即立馬將黑色鴨舌帽跟平光眼鏡遞過去給厲時璟,看著厲時璟戴上帽子和平光鏡的時候,他點了點頭。
說道:“大少爺,可以的。”
厲時璟微微頷首,趁著沒人關注的時候快速下車,並從一側翻牆潛入學校。
他按照指示牌往最左側走去,很快便來到了瓊樓樓下。
好巧不巧,他剛準備逐一樓層去找人的時候,耳邊傳來悅耳的音樂聲,他當下立馬決定先去傳來音樂的教室查看。
果不其然,他找到了時溪。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自己找到的人就是時溪,那就得歸功於和時溪一起搭檔跳舞的那個男舞者了。
厲時璟剛來到走廊往裏麵看的時候,就聽見男舞者對正在綁鞋帶的女孩喊道:“時溪,我覺得剛才那個八拍要改的緊湊一些,才能更加充分的體現歌曲的起伏情緒,不然整個舞蹈編排下來略顯平淡,你覺得呢?”
聞聲,女孩抬起頭看向男舞伴,微微笑著回答:“可以呀,我都沒問題,隻要能順利通過考核,要怎麼改都行。”
男舞伴非常滿意的笑了起來,心裏也越發的喜歡時溪。
他想著排練室隻有自己和時溪,於是大著膽子走過去,一把將正在綁鞋帶的時溪緊緊地抱在懷裏,且唇輕輕地摩擦著時溪的耳朵,語氣極其曖昧的說道:“時溪,三年了,我喜歡你整整三年了,努力了那麼久才終於成為你的舞伴。等我們這支舞蹈通過審核後,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厲時璟的手指立馬緊握成拳,但他沒有衝上去揍人,而是想看看時溪是什麼態度。
誰知道,下一秒啪啦一聲,時溪掙紮開抱著她的男人,瞬間用力的甩了男舞伴一個大大的耳光。
男舞伴當場愣在原地,捂著發疼的臉,咬牙低吼道:“時溪,你瘋了嗎?竟敢打我!”
時溪對著男舞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哼道:“瘋了的人,是你,不是我。你都敢騷擾我,我打你怎麼了?”
男舞伴沒想到一向溫柔如水的時溪竟然有這麼潑辣的時候,頓時黑下臉,邁著大步衝上去拽住時溪的手,將時溪死死地摁在牆壁上,而他的唇則是混亂的在時溪的臉和脖子上親吻著,非常之粗暴。
時溪拚命掙紮著,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心下一急,她利用身體的柔軟性,反著膝蓋朝著男舞伴的下麵某個地方狠狠地一擊。
下一秒,男舞伴頓時痛的蹲在地上。
時溪轉身看著捂著那個地方嗚呼哀嚎的男舞伴,冷冷的說道:“剛才發生的事,我一定會告訴老師和校長,你就等著被退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