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樓,保準矽膠女孩找不到。
好不容易把人扔到床上,又幫他脫了鞋,然後塞進被子裏。
就黎潛這醉昏的樣子,估計明天早上也醒不來。
莫沫抻了抻腰,準備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裏。
誰知道她剛拿了包準備走,床上的人就痛苦的嚶嚀了一聲。
麵色泛紅,額頭上還有汗,襯衣穿在身上似乎有些箍得慌,迷蒙中他還抬手鬆了鬆領口的扣子。
不會醉死過去吧?
這種先例也不是沒有,有些愛喝酒的男人在酩酊大醉睡著後,身旁沒人看著,第二天醒來人就涼了。
有打呼嚕上不來氣悶死的,有仰麵嘔吐被嘔吐物嗆死的,還有心率加快心髒驟停猝死的。
黎潛……應該沒這麼背吧?
莫沫轉來轉去,最後還是不放心,決定幫黎潛把裹在身上的襯衣脫掉。
這樣呼吸能夠暢快點,打呼嚕被悶死的可能性也會降低。
誰知道她的手剛摸到黎潛胸口的扣子,手腕就突然被人緊緊攥住。
手心炙熱發燙,仿佛將渾身的酒意都傳遞過來。
莫沫嚇了一跳,連忙抽手,而躺在床上的黎潛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黎總,你……你醒了?”莫沫驚訝地看著他。
黎潛薄唇微微上挑,不但沒鬆手,還將莫沫拉近了幾分:“我就沒醉。”
沒醉就好,沒醉就好……
等等?沒醉?!
莫沫吞了吞口水,那豈不是她對那矽膠女孩說的話……這人都聽到了?
“黎總海量,喝了那麼多都沒醉,果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宰相肚裏能撐船……”莫沫滿口胡謅,想趕快逃開,“不過喝了那麼多酒還是不好,要不我給您倒杯熱水來喝喝?”
“不急。”黎潛淡淡道,“咱們先來說說小皮鞭和小手拷的事。”
莫沫:……
“黎總您聽我解釋!”莫沫趕忙用另外一隻沒被抓住的手舉手發誓,“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我絕對不是在汙蔑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著想啊!”
“哦?”
見黎潛還願意回應她,莫沫趕緊說:“我是為了讓那個女的不要靠近您!”
“為什麼?”黎潛挑眉瞥她,“我帶著她開房間,你不開心麼?”
“重要的不是我開不開心,而是您開不開心!”
莫沫本來想直接告訴黎潛緣由,畢竟自己是為了他的健康著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轉念一想,怕他被染上不幹淨的病這種理由確實有些難以啟齒,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她這個助理需要操心的,萬一黎潛心存僥幸無所畏懼讓她再把那個矽膠叫回來怎麼辦?
於是莫沫隻好瞎編:“我懷疑她是樂娛派來的商業間諜!”
黎潛眸光一閃,刮目相看:“你怎麼看出來的?”
莫沫一驚:“還真的是啊?!”
就知道她是瞎說的,黎潛沒再逗她,從床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是的。”
“怎麼回事?不是說今晚的飯局是單純的好友聚會嗎?怎麼樂娛又摻了一腳?”
能看出來莫沫是真的擔心,黎潛耐心地解釋道:“她偷偷在我的酒杯裏下了藥。”
“而且就今晚約我的那個製片人,前一段時間偷偷向樂娛投誠了。”
莫沫的關注點隻在“下藥”上。
“下了什麼藥?你現在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莫沫緊張地看著他。
“你覺得是什麼藥?”
黎潛嘴角帶著一抹笑,臉上的紅暈有些不自然,就連眼神也有一種隨時會□□焚身的感覺。
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