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名次，莫沫和黎潛都在第一考場。
莫沫的座位在第一排第一個，黎潛在她旁邊。
校領導可能還是不太相信莫沫有一舉從倒數考到年級第一的實力，整個考試過程中，監考老師就一直坐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不過這並不會影響莫沫。
很快，考試結束。
莫沫信心滿滿地跟同在第一考場的沈依依打招呼，兩人準備相約去吃點好的。
沈依依問她：“你這次還有把握嗎？”
“數學和理綜絕對沒問題。”莫沫咂咂嘴，“就是英語和語文，可能稍微有點不確定。”
“這次理綜題難，我估計黎潛沒那麼容易拿滿分的。”沈依依頓了頓，欲言又止，“也不知道陳翰發揮地怎麼樣。”
“怎麼這麼關心他的成績？”
沈依依羞赧地垂下頭：“他說……要是這次能考進年級前三百，就讓我答應做他女朋友。”
陳翰的成績以前一直在年級八百開外，從來都是墊底。
要讓他在一個月內前進五百名，估計沒那麼容易。
“他該不會為了讓你做他女朋友……考試作弊吧？”
“不會不會！”沈依依著急辯解，“他答應我不會作弊的，而且他這段時間一直學習很認真的。”
“喲喲喲……看樣子你很期待他考進前三百嘛……”莫沫壞笑著戳了戳沈依依的臉頰。
黎潛正好從兩人身邊經過，看到莫沫戳沈依依的臉，麵色不由得凝住：“還不趕緊回家？”
莫沫白他一眼：“我打算跟依依提前慶賀一下。”
黎潛哼笑：“你就這麼有信心？”
“那當然。”莫沫得意地說，“我說過，第一名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黎潛笑容突然變得意味深長，然後幽幽地走了。
這是……上次打架的後遺症還沒好，腦袋壞掉了嗎？
一中的改卷速度一直很快，前一天剛剛考完試，第二天下午年級大榜就張貼出來了。
莫沫連忙跟沈依依一同衝出去。
陳翰不負眾望，果然進步明顯，考了250名。
而莫沫也沒有辜負她這段時間的努力，仍然是第一名。
這下那些曾經質疑過莫沫的同學和老師也徹底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至於黎潛……仍然在她腳下。
兩分之差。
莫沫總分720分穩居第一，黎潛總分718分屈居第二。
莫沫分析了一下兩人的總成績，黎潛就是理綜比她低了三分，其他成績兩人基本持平。
理綜題難還是有好處的，對莫沫而言，再難的理綜題她都能滿分，而黎潛到底還隻是個中學生，三分之差惜敗。
不過如果黎潛的理綜也是滿分，那兩人的排名就要易位了。
莫沫心道好險，剛回過頭，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黎潛。
他正仰著頭看排行榜，注意到莫沫之後，立刻和她對上視線。
他看上去情緒不高，莫沫正準備過去幸災樂禍一番，就被從一旁撲過來的陳翰擋住了去路。
陳翰激動地說：“我二百五！我二百五！”
莫沫：……
“知道你二百五。”
陳翰見黎潛也在附近，特地拉著莫沫到黎潛身邊炫耀：“我考進了年級前三百，依依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那真是恭喜你啦！”莫沫眼帶笑意，“你也別太幸災樂禍，爭取下次繼續進步。”
陳翰點點頭，又去看黎潛：“兄弟，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一直把黎潛當做競爭目標的陳翰巴不得看著他落敗而歸。
誰知道黎潛卻很淡定：“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