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目光,黎潛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
“這段時間,你就用勞動抵債吧。”
莫沫咬了咬唇:“什麼……勞動?”
黎潛露出一抹笑:“女施主,貧僧是個正經和尚。”
莫沫:……
很快莫沫就發現,她的確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黎潛正如他所說,是個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和尚。
他所謂的勞動就是時不時地讓莫沫幫他打掃房間,亦或是僧袍開線了,讓她拿去縫一縫。
就這樣輕鬆地度過了兩日,在莫沫以為隻要通過這種簡單勞動就可以抵債時,黎潛的幺蛾子終於來了。
這天上午講經過後,沒有農活,黎潛就在院子裏對著木人樁練拳。
練完拳就把莫沫揪了過來:“我去洗澡,你在我房間等我。”
莫沫:……??
該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我屮艸芔茻這個和尚也太大膽了吧!
他的禪房對麵可就是佛祖大殿啊!
莫沫又不敢不從,坐在黎潛房間裏屁.股都快著火了。
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去找住持師傅求救時,黎潛洗過澡回來了。
他身上披著白色麻布僧袍,領口鬆鬆垮垮的,隱約能看到胸肌的弧度。
他隨手把洗漱籃放下,路過莫沫時,還隱隱傳來一股讓人寧靜的檀香味道。
可莫沫卻一點都寧靜不起來。
她心亂如麻,緊張地發抖。
然後就看到黎潛打開最近的一個抽屜,從裏麵取出一把刀。
鋒利的刀刃還泛著光芒,配上黎潛沉著陰冷的表情,莫沫有種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於非命的錯覺。
所以……這個和尚是要幹什麼?
是不是她膽敢反抗不從……他就要殺人滅口?!
這地方荒山野嶺的,殺了人也沒人知道,隻要把她拖到後山埋了,還能給他那一地的草莓做養料……
莫沫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單手抓住自己的衣領,赴死一般地說:“別殺我,我脫!我自己脫!”
黎潛:???
“剃頭還要脫衣服?”黎潛奇怪地把刀遞給她,然後脫掉自己上半身的僧袍,露出結實的肌肉,然後坐在莫沫麵前的蒲團上,“好了,幫我剃頭吧。”
莫沫:……
原來他拿的是和尚的剃頭刀。
仔細看才發現,黎潛的光頭沒那麼圓潤亮澤了,頭上均勻地長出了半厘米長的黑發。
莫沫心裏連念阿彌陀佛以掩飾自己的羞愧,連忙應下:“好好好……”
可這剃頭刀,未免也太鋒利了。
莫沫沒有剃頭經驗,生怕把黎潛的腦袋劃出一道口子。
黎潛知道他擔憂什麼,指了指一旁的抽屜:“抽屜裏有剃發的電推子,你可以用那個。”
抽屜裏不止有發推,還有電動剃須刀和……吹風機。
雖然莫沫不知道黎潛一個光頭用吹風機吹什麼。
她隨手把理發推拿出來,彎下腰,讓發推的刀口貼近黎潛頭頂的皮膚。
用理發推就簡單多了,隻要在他頭頂劃拉幾下,泛青的發茬就消失了,閃亮圓潤的鹵蛋重新回歸。
黎潛後腦勺的發際線長得有些靠後,跟脖頸上的汗毛連在一起,莫沫又特地往他脖子上推了推。
另一隻手無意間觸到了他光.裸的肩膀。
大概是害怕發茬落在衣服上,黎潛剛剛就脫掉了上衣。
感受到手下堅硬的觸♪感,莫沫連忙抬起手,不敢再碰他一下。
眼睛卻心不在焉地亂飄起來。
別說,這個黎潛估計常年在山上吃素,再加上每天打拳鍛煉身體,這身材真是沒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