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撲到朕懷裏告訴朕王少陵強暴你"
"那你還斬了他王丞相一族?"離秋訝異地問道。
"王家權傾三朝早就該除了!朕早有這念頭,不過順水推舟罷了。到是你,勾引完王少陵,這頭又來慫恿李將軍叛亂?離秋,你到底懷了什麽心思呆在朕的身邊?"
"沒什麽大心思,不過就是恨你。"離秋幽幽一聲,不輕不重,卻點燃了皇甫祺心裏埋藏已久的怒火。
"離秋,你橫豎不過一個戲子罷了,朕對你還不夠好麽?你竟然跟朕玩這種把戲?讓你在台上唱唱戲還行,你當真以為自己有本事在朕麵前搬弄政權?別忘了,朕可是從小就把這些當遊戲玩弄著長大的,這宮裏的戲朕比你會演!"
"小人當然知道皇上最會演戲了,當年在離秋苑不就開始演著麽?!皇上演著那個溫柔體貼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文安如此微妙為喬,要不然皇上今日怎會如此安穩地坐在龍椅上高枕無憂?連小人都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些時日來皇上的千恩萬寵怕也是演著玩的吧,皇上您是太無聊了?還是覺得耍弄著離秋很有趣?"
"的確很有趣,不管怎麽說,秋兒可是很好的床伴呢!"皇甫祺的手伸進離秋的領口狠命掐著他胸`前的殷紅,嘴上還不忘繼續道"要數浪數騷,朕後宮裏的眾妃嬪又怎麽比得過你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戲子?"
離秋聞言心中絞痛,卻還是硬咬牙憋氣,忍著身上傳來的刺疼感,可臉蛋還是經不住挑逗而紅漲了起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朕幹脆就打開天窗跟你講個明明白白。其實李將軍一直都是朕的心腹,當年也是李將軍提意然後設宴,讓朕順理成章得買下你。不然,你以為朕怎麽會放心將十萬大軍交在他手上?離秋啊離秋,你偏偏找上朕的心腹篡他犯上作亂,也不先掂掂自己到底有幾兩重?要跟朕鬥,你還差得遠了!"
一襲話落,離秋的麵容一緊,紅暈退下竟泛起蒼白之色,皇甫祺看在眼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清清喉嚨才決心道"李將軍,這次你有功,朕就把這戲子送你一晚當作頭賞,愛怎麽弄隨便你。不過千萬別玩死了,朕還等著他回來給朕溫床呢!"皇甫祺一甩手把離秋推入榻上。
"這。。。臣惶恐,萬萬不敢"李敖在一邊看著早就是一身冷汗。
"將軍難道要辜負了朕的好意不成?說賜你就賜你,好好享用吧。朕不會跟愛臣介意一個戲子的"
皇甫祺拍了拍李敖的肩,視線跳過依舊倔強著瞪著眼的離秋,大踏步向外走去,"記得明早差人把他送回來就行"
李敖目送皇上離去,這才邊搖頭苦笑邊轉過身。
隻見離秋坐在床上,一件件脫著自己的衣裳。
李敖大驚道"秋官兒你這是做什麽?"
"做爺想做的事唄,難道爺是想自己動手幫我脫?那也成"離秋停下手,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李敖。
"秋官兒你這是何苦?"李敖有些心疼,畢竟他過去也是喜歡過這個乖巧溫順的戲子。
"你不恨我麽?我慫恿你逼宮,或者一個不當心第一個掉腦袋的可是你,其實我也在害你"
"你為何要。。。"
"因為我恨,我恨你們所有人!恨你們像發倩的公狗一樣趴在我身上把我當女人,恨你們上了我讓我總覺得自己髒得再也洗不幹淨!所以我希望你們死!最好都死!"
離秋狂吼著,像要宣泄心底所有的痛與辱。
[算了,見到你就惡心,朕對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沒興趣!][要數浪數騷,朕後宮裏的眾妃嬪又怎比得過你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戲子? ]這一句句話如同撒了鹽的鞭子,狠狠抽在離秋的心上。
他恨,他恨每一個碰過他的人。
從那些已記不得名字的人,到李敖、到王少陵、到皇甫雄。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怎會對著皇甫祺的侮辱而無力還口?
他能說‘不是這樣''麽?他能說自己不是千人騎萬人壓的戲子麽?
他在他麵前,居然連維護自己尊嚴的資格都沒有!
"你他媽到底要不要做?!堂堂一個將軍難不成是不行了?"
憤憤然的,離秋撲到李敖身上一陣撕咬,
李敖終給激怒,將軍脾氣一上來立即勢不可擋,三兩下就扒掉了離秋的襯衣,壓著他倒入棉被上,一接觸到那滑嫩如絲般的肌膚,就跟著了魔般再無半點理智可言。
離秋任由身上的人抬起自己的腰,大大拉開自己的雙腿, 一陣撕裂的痛由下`身蔓延到頭頂,他卻隻是麻木的瞪著雙眼,看著屋頂黑漆的一片。
搖晃間,他似乎看到了黑暗中閃過皇甫祺的臉,一張張溫柔深情的臉,一張張微笑摯愛的臉,那是他的文安,是在這麽些年的夢裏會一直陪著他的,那個離秋苑裏一直一直說愛著他的文安。
現實的殘忍與夢景的美好交錯將離秋陷入顛狂混亂,他無視身體的痛感放肆地大笑,卻又在張開嘴時隻能夠發出嗚嗚的泣聲,斷斷續續成不了句。
幹涸的眼角好似也滴出了淚,如破碎的水晶,瞬間綻開後毀滅在無邊的黑暗中,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