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秋乾裂的嘴唇一接觸到濕閏的湯藥,自動自發的就吮xī了起來,一口口的喝著皇甫祺喂來的藥,一直到最後一口時還貪戀的在對方口裏探著舌頭尋找著,皇甫祺萬般不舍得離開離秋已經變得溼潤而誘人的嘴唇,他知道要再發展下去自己可要控製不住了。
哎。。。難怪那些折子都說他是妖物是禍害,他皇甫祺的確是一對上離秋就沈迷到無法自拔了。
重新把離秋平放回床上替他蓋好棉被,把他那還搭在外麵的手臂也給塞了回去。
捏著他手腕時,才想起那上麵一道淺淺的傷痕。
他曾經問過離秋,而離秋的回答是不小心砸破碗割傷的。
可是,再不小心誰又會在手腕的內部滑上口子?
皇甫祺%
"皇上,公子醒了"小玉的插入打斷了皇甫祺的思緒。
"醒了?"皇甫祺欣喜的衝到床邊。
離秋正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屋頂,仿佛是連魂兒都沒有的人。
"秋兒?秋兒?"皇甫祺慢慢握起他的手,全數包入自己的掌心。
離秋緩緩轉過頭看著皇甫祺的雙眸,靜靜道"文安不要秋兒了是不是?"
"沒有沒有,文安怎麽會不要秋兒,絕對不會的!"皇甫祺驚慌的否認著。
"騙人,文安不要秋兒了,他把秋兒丟了,他嫌秋兒下作。文安不要秋兒了,大師兄也不要秋兒了,娘也不要秋兒了,為什麽大家都不要秋兒了?是秋兒不夠乖麽?"離秋說完停下了,瞪著一雙眼怔怔盯著皇甫祺,似乎是在等他給他回答,又似乎是在等自己給自己回答。
"秋兒,你是我的秋兒,是我皇甫祺這輩子最愛的人,我怎麽會不要你?我要你這輩子都牢牢呆在我身邊,
哪都不能去,隻能在我懷裏,你可以笑你可以哭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離秋看著皇甫祺,伸出另隻手漸漸靠近皇甫祺的臉頰,輕觸著,替他抹著那不知何時流下的淚兒,"文安你怎麽哭了?不哭不哭,秋兒不怪你,秋兒真的不怪你。"
"秋兒,為什麽你每次都要嚇我,我不要失去你,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皇甫祺用力抱住床上的離秋,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裏,沒了帝王高高在上的氣勢,隻是個害怕失去愛人的男人,任性而孩子氣。
離秋沒有回答,然而雙手已移至皇甫祺的肩頭,反扣著,緊緊地,感受著一種熟悉的氣息。
眼睛澀澀的幹幹的,想哭,可忘記了眼淚該怎麽流了。
難道眼淚碎了後,就再也聚積不起來了麽?
他想找回那顆眼淚,他想把那滴淚用另一種方式,破世。
不是苦澀的,而是幸福的,
可為何,卻做不到了呢?
"秋兒,吃點粥,好不好?"皇甫祺也坐到了床上,把離秋整個摟在懷裏平坐著。
"嗯"離秋順從的點點頭 嘴角有淺淺的弧度。
皇甫祺接過小玉手上的瓷碗,舀起一小勺又仔細吹了吹,才遞到離秋的嘴邊,就這麽一直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離秋算是吃下了大半碗的粥,臉色也因為進食而紅潤了起來。
放下碗,皇甫祺把手探到離秋的額頭,滿意道"燒到是退點了 "
說完卻依舊替他拉了拉被子,在脖頸下的高度反複捏了捏,"熱"離秋皺著眉小聲抗議。
"小傻瓜,多出點汗好的快"皇甫祺連人帶被子的繼續摟著離秋。
"可是渾身粘粘的,不舒服"離秋都嘴繼續抗議。
"等禦醫說你可以離開床了,我親自給你洗澡,成了吧?"
"色!"離秋撲赤笑了起來。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