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璿離開了之後,我呆呆的站在繪畫教室裏。我不知道蘇羽璿剛才對我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我也猜測不出其中的奧妙,就那麼呆呆的站了一會兒。
我回到了宿舍之後,拿出英語四級題庫做了起來。宿舍的那幾個在周末基本上都屬於足不出戶的貨,每當到了飯點的時候,他們最多也就是叫一份外賣,帶回宿舍繼續打擼。
今天我可能是心不在焉吧,做了一套英語四級卷子,閱讀短文題型,隻對了一半,當時我就沒有心情繼續做下去了。
也不知道李莫凡去了哪裏,昨晚上就沒有看到他,我心裏挺擔心他的,就主動給了他打電話。
接通電話的仍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嬌媚著聲音在電話裏嗲裏嗲氣的說:你好,我是小九,請問你有什麼事情,現在還不是我上班的時間,如果你想過來玩,那麼就請晚上來吧,給你便宜點。
嗯...別動,你好討厭啊,我正打電話呢,你一點都不老實啊!女人發出很嗲的一聲,然後我就聽到了一個男人嬉笑的聲音。
額,我的腦子立馬又充滿了黑線,真是想不到,李莫凡這貨又去夜魅酒吧和那個小九探索人體構造去了。我特麼的想,要是李莫凡出生在早些世紀,那麼達爾文可能就隻能出門乞討了。
現在浮現在我腦海的是這樣的一幅畫麵,在夜魅酒吧一處包間的大床,上,燈光曖昧的閃爍著。一個名字叫做小九的女人被李莫凡這貨...兩個人在做著一些成人之間的遊戲。
一想到這些,我特麼的就覺得自己有點落伍了,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一個初哥呢,也並不是我多麼的想做這些事情,關鍵是我們每個人都有過青春期,青春期裏的曖昧最為正常不過了。
後來我就登上小號,問班主任李豔梅要了一張尺度比較大的照片。
下午的時候,李莫凡從夜魅酒吧回來了,他直接來到了我們宿舍,剛一進門,就一臉疑惑的說,耗子,你特麼中午的給我打電話了嗎?
望著他那張狐疑的臉,我就無奈的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補充著說,這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仍舊是那個小九接的。
你特麼的能不能作風正常點啊,還說喜歡人家陌寒羽呢?我看你就隻是想玩玩,一點都沒有打算付出真感情。
李莫凡聽到我提及陌寒羽,瞬間眼睛裏就迸射出一道精光,耗子啊,大學的戀愛麼,基本上都是玩玩,但我對你發誓,自從我看到陌寒羽那個美女以後,我的那一顆心髒開始了跳動。
唉...誰的心髒不想為對方跳動一次呢?誰不渴望一份熱切的愛戀呢?但現在的大學生能有多少付出了真感情。李莫凡繼續說著。
李莫凡說到這裏的時候,眼光定格在了窗外,好似在尋找著一處心靈的寄托,但始終都沒有找到。
從李莫凡對感情的斟酌來看,我想這貨以前肯定是一個非常癡情的人,後來應該是被那個女的狠狠的打擊了一番吧,直到遇到陌寒羽之後,他那久久已經死去的心髒又開始複蘇,變的火熱了起來。
我問李莫凡要了根煙,將他喊出了宿舍,我們兩個來到操場上,坐在那人工草坪上,甚至是躺著的。本來這裏是不允許抽煙的,但我兩屬於那種稀泥扶不上牆的貨,就在這裏偷偷的抽了起來。
李哥啊,兄弟我今天有事情問你,你經曆過了那麼多的女人,肯定比我懂得多。我笑著望著李莫凡,李莫凡聽說我有事情問他,當時就狐疑了起來,皺著眉頭,示意讓我繼續說下去 。
我清了清嗓子,猛的吸了一口煙就開始問:李哥啊,那個...如果女生讓男生對自己負責是什麼意思啊,今天蘇羽璿讓我給她負責,我真的不知道啊,腦袋都快想抽了,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我靠,王浩,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特麼的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通啊,你丫的,蘇羽璿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喜歡我?我自然很激動的反問著李莫凡。
對,蘇羽璿喜歡你,真他媽的日狗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哪裏好啊,蘇羽璿竟然喜歡你?李莫凡低著腦袋,臉上陰沉著喃喃而道。
我和李莫凡關係這麼鐵,平時就是這樣。即便我們兩個現在罵架呢,但我們這種罵架屬於那種兄弟之間的調侃。關心深著呢。
說句實話,現在我的細心裏好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的甜,我也知道李莫凡說這句話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畢竟像他這樣的少年是經曆過很多女人的。
甚至跟他上過床的女人比我見過的都多。不過讓他心動的可能沒有幾個人吧。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李莫凡應該說的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