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偉,今年三十二歲。我現在在一家“旱澇保收”的事業單位上班。並擔任著一定的官職。按理,像我這種“公家身份”的人心理上應該很陽光、很健康,但是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在我的心裏實際上一直隱秘地擁有一個很悲觀的人生“理念”:這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
這世界上的哪個男人都特麼的是大色棍,大色郎!
我也是如此!
至於我為什麼長期以來幹幹淨淨、規規矩矩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畢竟是吃公家飯的人啊,也算是公務人員吧,所以我做任何事都習慣性地要計算一下代價和成本——劃不劃算?
想當初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考上“街道辦”這種事業單位上班,也算是有了一個比較體麵的工作和不算寒酸的社會地位。我這個打工仔出身的家夥當然要倍加珍惜人生機會,而且很明顯,我今後完全可以憑自己的努力和業績往上晉升,幾年後當上街道辦主任,接著當副區長、區長、副市長……可最終,在我三十一歲那年,我稀裏糊塗的淪陷了……
淪陷在危險的紅塵生活中!
淪陷在女人們旖旎的裙下……
哎,人生啊……人生就是特麼的會開玩笑啊!
我怪誰呢?
怪那個讓我跌入深淵的賤人——我的美豔的妻子何巧鳳嗎?
不!我應該怪我自己!
好吧,我就從頭開始說起。
去年夏天的夜晚,時間差不多是淩晨一點了,我急急忙忙的從單位——江南市中雲區和風街道辦事處的行政大樓往家裏趕。
我本來在辦公室裏加班的。
本來打算通宵達旦寫完女上司牛紅豔交代我的第二天會議上要用的發言材料,但就是因為一個未能打通的電話,我開著車急吼吼地往家趕了!
……
十幾分鍾後,我心急火燎地推開了家門……
咦?我驚訝地發現我家臥室的燈怎麼是亮的?
臥室的燈亮說明我的妻子何巧鳳已經回家了。
臥室的燈亮也同時說明了一點:妻子何巧鳳還沒有入睡。她剛上床不久。我想起妻子何巧鳳和我說好了今晚她11點之前回家的,可她怎麼到現在才回家呢?
尤其讓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半小時前我還打了妻子的手機……
妻子的手機是關機!
後來我又打了家裏的座機也沒有人接!
尼瑪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的妻子何巧鳳當時還在外邊呢?她關機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得不多想了!
……
那天的下午三點多,妻子何巧鳳先給我打了電話,何巧鳳在電話裏對我說她今晚要去參加閨蜜楊青的生日晚會。所以就要很晚才能回家。
我問她幾點回?
何巧鳳回答我道:“11點之前肯定回啊。老公。”
妻子何巧鳳主動打電話給我的意思是要我自個兒解決晚飯的問題。作為妻子的她今晚就沒空做飯了。
“老公啊,對不起啊。”
妻子何巧鳳在電話裏對我撒嬌賣萌道。
我笑著對妻子何巧鳳說沒問題。說我正好也要加班的,我的晚飯完全可以在單位大樓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隨便對付一下。
當時我在電話裏正說著呢,忽然的就聽見妻子何巧鳳的嘴裏發出了很奇怪的“嗯”的一聲……
那聲音很低!很壓抑……
那讓人遐想的“嗯”聲好像是控製不住從女人的唇齒間蹦出來的!
我這心裏忽然的就一個咯噔:我的妻子何巧鳳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啊?!她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