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差點摔倒在地!
這尼瑪自己的妻子何巧鳳難道就沒有出差啊?!
她是在明目張膽的欺騙我胡偉?玩老子?
我真的不敢去想了,因為再想……我特麼真就要懷疑這個美麗的世界其實就是一個薄情寡義的虛偽的世界了?!
老子咬著牙,心急如焚,此時我的理智也盡失了;我也不想去和女上司牛紅豔請什麼假——這時候還請什麼假呢?!再請假黃花菜都要涼了吧?
但我又想:我特麼這個時候如火如荼的殺氣騰騰的追過去,老子這和古代的那個武大去捉妻子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奸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心裏明白我妻子何巧鳳和那個狗幣的矮冬瓜王軍已經走進酒店了,而且這時候顯然已經開好了房,兩人進了房間了……
腦子裏淩亂地想著,我匆匆忙忙地開著車就離開街道辦事處大樓了。
不一會兒我就趕到了那個五星級酒店了。
我很快就在酒店的停車場那裏停好了車。
郭奇瑞,郭隊長……我一邊走一邊大叫著。
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瘦小的保安狐疑地看著我:這位先生,你是在找人?
郭隊長呢?我對那個保安叫道。
你是找我們酒店的保安隊長?他剛才還在的。喔,現在好像是去廁所了吧。
媽的,這麼不巧啊。我心裏罵道。
剛才來的一路上我就在想,我必須通過郭奇瑞去和酒店總台服務員打招呼,要不然酒店的服務員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狗幣的矮冬瓜王軍開的是哪個房間的?因為眾所周知酒店有保護客人隱私的義務。
我急吼吼地走進了酒店的大廳裏了。
在酒店的大廳那兒有一個電子屏幕,忽然的,我不由得站住了,因為我看見那電子屏幕上麵在閃爍著一行字:慶祝俏伊莎內衣公司舉辦新產品發布酒會。
俏伊莎?尼瑪這不正是我妻子何巧鳳所在的那個公司嗎?那麼……我妻子何巧鳳和她的頂頭上司王軍來這個酒店也好像有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了?
兩人並不是來胡搞的?
我站在大廳裏發愣,心裏急迫地給妻子何巧鳳找理由,罵自己做事魯莽,可是……我特麼還是很困惑!
我在想妻子既然不是去出差?來酒店是因為公事?那麼她為什麼要和老子說她出差呢?
還說去河南的駐馬店,時間是兩天,說要去簽署一個什麼大合同,說公司的副總也即妻子的閨蜜楊青這次也要親自出馬……
妻子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按理妻子這時候人應該在火車上啊!可是她人現在在這個酒店裏……
我終於走到了總台那裏了,問一個穿著很素雅的酒店製服的女服務員:請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姓王的男人……喔,那個男人個子矮矮的,是中年男人,年齡四十多吧,他開的房間是哪個房間啊?喔,那男人叫王軍,我的朋友……
這個……喔,對不起啊,先生,這……你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問吧,你問我幹嘛呢?問我我也不能說的,因為……因為這是客人的隱私,我們酒店不能說的。
哎……
我心裏直歎氣,女服務員這麼回答我是我早就預料到的,那麼怎麼辦?我腦子裏急劇地想著。
我總不能白來啊?或者我就在這酒店守株待兔,等狗男女完事了走出來截獲他們兩個?可那樣有意思嗎?一點意思沒有,畢竟抓奸這事隻有抓奸在床才算數,否則,沒有哪個傻子會承認自己出軌的。這是無恥的人性。
頓了頓,我覺得換一種問法:服務員啊,其實是這樣的,俏伊莎公司不是在你們酒店舉辦新產品發布酒會嗎?請問,那個發布酒會在幾樓舉辦啊?
先生,你的意思……你是來參加那個俏伊莎內衣公司的酒會的?女服務員狐疑地問我道。
是啊。我回答,故意露出一個文雅的微笑。
那酒會是昨天舉辦的。已經結束了。女服務員道。
結束了?不會吧?
我用手指著大廳裏的那個電子屏。道:那裏怎麼還在顯示酒會在舉辦呢?
喔,顯示屏忘了更新了,謝謝先生您的提醒啊。
女服務員對我露出燦爛的微笑,然後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