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眉間微蹙，可她沒有表露，兩人向前走去，走著走著，忽然，冷皓玥小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地上了。
鍾恬連忙扶住她：“彎彎…”
“阿恬，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好難受。”
“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鍾恬拿過冷皓玥的背包，剛想打電話的時候，就注意到…
女孩的雪白的裙角，染上了一朵紅豔的小花。
她想，她知道了。
“彎彎，你來過那個了？”
冷皓玥眼神有些茫然，十分的不解：“哪個？”
“生物課上學的，到了青春期，女孩子都會來的那個…”
冷皓玥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她好像，知道是什麼了，所以，這幾天很難受，隻是因為要來那個了？
鍾恬說罷，一下子脫掉了自己的白色上衣，裏麵隻有一件薄薄的吊帶，將外衣圍在了冷皓玥的腰間，她道：“你的裙子髒了，我給你蓋上。彎彎，我這學期攢了兩百塊錢，剛好可以給你買條裙子，你送給過我很多衣服，有的我穿不下，又給了妹妹。算來這麼多年，我還沒給過你買衣服呢。”
“不要啦，咱們都是初中生，哪有初中生自己去買衣服的。再說，你的錢買點什麼不好，我回家換吧。”
“裙子髒了，裏麵也一定染上了，你得立馬換，要不然，一會兒會把車子裏也弄髒的。這樣，你讓你的司機陪你，我去給你買，一會兒你換了。”
就這樣，少女的第一次初潮，是鍾恬陪在她身邊。
滿心的茫然與滿身的酸楚不適，最終也在那人汗淋如雨的騎行歸來中，消失殆盡。
“彎彎，你不舒服，就不適合穿裙子了，我給你買了一條寬鬆的褲子，還有你要換的內衣以及衛生棉，我都買了。還有，不可以吃冰的涼的辣的，不然，你會肚子疼的。”
聽著對方喋喋不休的聲音，和過往的冷靜完全不同，冷皓玥的心，一點點被溫暖填滿。
她們去了公廁，換上了鍾恬送她的褲子，以及奇怪的墊著不是很舒服的衛生棉。
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和舒林馨說起了這件事，嚇了舒林馨一跳：“彎彎，對不起，媽媽太忙了，忽略了你已經是個大女孩了。你的肚子疼不疼？媽媽給你燉一些紅糖水喝。”
“媽媽，爸爸會來這個嗎？”
舒林馨笑著揉了揉女兒的頭：“傻丫頭，爸爸是男孩子，怎麼會來月經呢？”
“可是，為什麼女人來，男人不來？我很疼，這不怎麼公平呀！”
聽女兒說疼，舒林馨瞬間就慌了：“一會兒再討論，秦嫂，秦嫂…”
“來了，小姐，怎麼了？”
“彎彎來月事了，你給她煮點紅糖水吧。”
秦嫂瞬間驚喜道：“呀，小小姐長大了，太好了，我這就去，彎彎小姐，你等著。”
這位秦姨，比媽媽大十歲，是家裏的大廚，做飯很好吃，冷皓玥記憶裏，家裏曾經有個姓汪的阿姨，雖然她不記得她的臉，但她知道，那個人因為偷拿過她的外國奶粉回家給自己的孩子，所以被舒林馨辭退了。
這件事還曾被舒林馨當做反麵教材向她科普過，做人，不可以那麼自私，不是自己的，絕對不可以據為己有。
“媽媽，為什麼說我長大了？”冷皓玥還是有些不理解。
“那媽媽簡單和你說說吧，女孩子有了月經就開始排卵，等到１８—２０歲左右，身體發育好了，就可以要寶寶了。爸爸沒有這個，所以就生不了小孩。”
“那和誰生小孩？怎麼生？”
提到這個敏[gǎn]話題，舒林馨也沒藏著掖著：“彎彎喜歡誰，就和誰結婚，就和誰生孩子。不過，你要先長大，媽媽不反對你和男同學當好朋友，但是，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