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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為護著兩個為愛情不要家不要親人的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讓他們進去。

憋著氣,在心中暗暗勸慰自己。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裏間安靜、避音。般總比將事情鬧大給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好。

二爺聽到腳步聲,探出頭來。擺擺手,示意他不用過來。可不想驚動那兩人,叫又得陪著他們!

也不知道為何,見兩個人,比見到大奶奶家人都來氣。

從內心而講,大奶奶圓滑世故狠毒,大爺自私冷漠無情。可是,至少那兩個人知道自己要的什麼。他們至少願意為那個小家,做盡打算。至少,願意為自己活著而努力。即便,那努力的方式叫人唾棄。

兩個人呢,為自己所謂的愛情,抵抗聖意。自己的命不要就罷,連家人的性命走不在乎。抗旨,那可是抄家的大罪。更何況,指婚是皇太後做的主。如今,朝廷完全被皇太後把持。寧可違逆皇上,也不能違逆皇太後。

那蕭柳玉也就罷,反正是孤身人。蕊江格格怎能置將軍府上上下下數百人的性命不顧?

蕭柳玉不是深愛著蕊江格格麼,怎的忍心讓抗旨叛家?

兩個都為自己負責都做不到人,若隻是路人,不過看,嘲笑幾聲,譏誚幾句。可是,他們居然連累薑府。錯亂時空才能擁有的家。得之不易的健康,得之不易的夫君,還有可愛的長白。

靜靜地聽會兒,依舊是那肉麻得叫人想吐的話語。

二爺還算不錯,穩住他們,沒讓他們今嚷著要走。不過,兩個腦袋隻有根筋的人,也根本就不會想除愛情以外的事情吧。

至於二爺,就當用那些甜言蜜語懲罰他。

經過此事,希望他能更謹慎些。結交人,定要睜大眼睛。那官場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過是利益關係。

認識可以,來往可以。過遠則疏,過近則毀。那上府小酌的事情,下次就不必吧。小酌小酌,哪個酒樓不可以?

腳步輕巧,默默地退出去。

再呆會子,總算等到老太太房裏的人——小喜過來,是老太太叫過去,新得冊佛經,叫為抄抄。

正文 對付之策

小喜領著直接進老太太的內房,然後細心地關上門,退出去。㊣思㊣兔㊣在㊣線㊣閱㊣讀㊣

老太太背對著門,柱著拐杖,抬頭望著牆上老太爺的畫像。身子有些佝僂,老太太,是真的老。

眼睛有些發酸,覺得還要將些麻煩事來折騰老太太,實在是非常不孝的行為。二爺啊二爺……

聽見門關上的聲音,老太太轉過身來,道:“坐下吧。”

喚聲娘,沒有自己坐下,首先扶著老太太坐到炕沿上。然後,自己揀個小凳,側身坐著。

老太太盯著的臉龐,道:“哭什麼,怕什麼。薑府的氣數,還沒有盡呢!”

搖搖頭,才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溼潤。不是怕,隻是忽地覺得老太太也很難。大家族裏,沒有個人過得省心。

“娘,那個蕊江格格與威猛將軍府的琴師如今還在兒媳屋裏。除和二爺,沒有誰知道。”

“嗯,做得好。七巧,些年來,做得最正確的件事,就是做主為仲澤娶。”

老太太的語調淒涼,個法,叫的心也揪起來。難道,老太太的走動沒有任何作用麼?輕輕地道:“娘,能夠嫁給二爺,也是七巧的福分。”

老太太笑,:“當不知道麼?方來薑府的時候,可恨毒。算啦,算啦,那些前情往事,就不必罷。今日,去崔嬤嬤府上。崔嬤嬤是醇親王奶娘,也算是宮裏的老人。隻是,次,宮裏誰也幫不薑府啦。”

醇親王?心裏動,問道:“娘,是嫌打不夠麼?。”

老太太搖搖頭,道:“不是。崔嬤嬤與有段淵源,能幫得上絕不會推脫。隻是……秘密告訴個宮裏傳出來的秘辛。皇太後病重,隻怕過不個月!宮裏宮外如今亂成個糟,誰也沒有時間再來管薑府的事情。”

如果,沒有人有時間來管薑府的事情,豈不是也沒有人有時間去管威猛將軍府的事情?眼睛亮,道:“娘,個消息可是千真萬確?”

老太太頭,沮喪地閉上眼睛。

如果是樣的話……在心中暗暗盤算。在的記憶中,慈禧太後是今年十月薨逝的。而光緒帝則是在慈禧太後薨逝前駕崩。現在,有慈禧太後病重的消息,那麼應當不會有什麼變化。

光緒帝駕崩之後,慈禧太後立醇親王不過三歲的兒子溥儀為帝。老太太的個後台,還真是硬。也是,如今醇親王府上上下下都在為皇位使勁,薑府的事情,哪裏有時間管?

老太太的情緒很低落。畢竟如今的薑府沒有權沒有勢。都民不與官鬥。薑府再財大氣粗,若將軍府成心將欺君之罪轉嫁到薑府,薑府也真的沒有法子。

可是,怎麼會沒有法子呢?人怎麼就會麼被生生地逼死?

若不能與將軍王府對著硬幹,那麼是否可以采取柔和的方式?

可是,老太太會接受嗎?無論如何,事關薑府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