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絲毫沒有發現他和津時羽親密的姿勢和出眾的容顏已經成了這個車站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因為傷勢恢複地很快,然後還有身體的抗藥性之類的;其實傷早好了;隻是一直被某個人留下來當他的小白鼠罷了。”津時羽憤憤不平地說著,突然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嘿嘿,現在他的表情一定相當精彩的;回去我們一起看看。”
“怎麼看?”
“我在病房裏安裝了攝像頭。”津時羽笑得狡黠。
“無聊。”白了津時羽一眼,幸村卻是打算往外麵走。
“喂!車馬上就來了。”津時羽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幸村。
“就這樣什麼都不帶?”幸村覺得津時羽是不是又在玩什麼了;什麼東西都不準備帶就要過去嗎?
“沒關係;隻要帶人就好;車來了;走啦,走啦!”津時羽很無賴地說道;最後幸村幾乎是被某個人硬拖進車廂的;歎了口氣,他這輩子是不是都要載在這個叫津時羽的男人身上了?
“為什麼突然想到去劄幌?”要了一罐咖啡,幸村很不客氣地將那顆又靠到他肩上的頭推開,順便抽走某人手中的咖啡;“傷病員不適合喝咖啡。”
看了眼眼神堅決的幸村,津時羽悻悻地收回手,撇了撇嘴;“去看看爺爺啊。”整個人握在椅子裏,懶洋洋的。
“爺爺?”有那麼一點的好奇,好像都沒有聽誰說起過,幸村悠理也跟他講過津時羽母親一方的人;曾經他還感歎過能培養出津時理絮這樣一個“奔放”的母親的家族果然也是夠“強悍”的;不知道父親這邊是不是都是警察?
“嗯!”津時羽突然狡黠地笑了笑;“我爸跟我爺爺到現在還是冷戰期哦。”鴉色的眼眸骨碌碌轉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有人倒黴了。
“冷戰期?他們又不是情侶冷戰什麼?”幸村難得將了一個冷笑話,還是能冷到讓某人捧腹大笑境界的冷笑話。
“哈哈哈!的確!不過他們據說已經冷戰二十幾年了。”雖然沒有剛才笑得那麼誇張了,但聲音聽上去還是有些喘熄。
“二十幾年?”幸村有些驚訝,那不就是津時羽出生前就開始“冷戰”了?看來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是看津時羽的樣子又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難道是某人太沒心沒肺了?
“喂喂!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隨手拿起一本雜誌擋住幸村的視線;“再沒心沒肺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這完全就是他們兩個自己的事情。”津時羽放下雜誌,幸村看見他無力地歎了口氣;“我爺爺是商人,他本來是不同意我爸從警的;但我爸一意孤行,兩個人開始了長達二十幾年的冷戰;最可憐的就是我了;他們冷戰還好,要是哪天碰到了吵起來,吵到最後總會扯上我以後的從業方向。”津時羽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
“你拖我一起去,該不會是想讓我當擋箭牌吧?”幸村以及其懷疑的目光瞥向津時羽,如果津時羽敢說“是”,那麼幸村也敢保證某人接下來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當然不是,隻要我爸不在,爺爺是不會提這些的。”露出微微錯愕的神情後立刻保證道,就算是現在也不能說是;說真話的結果往往是會比說假話的結果悲慘上許多的。
“是嗎?”幸村隻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要整人不怕沒機會,他們可是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玩”的。
“嗯嗯!”胡亂點著頭,身體向幸村那邊靠了一點;“到了叫我一聲。”打了一個哈欠。
“小心睡成豬。”嘴上很不客氣地說著;但幸村心中卻是無奈歎氣,熬夜打遊戲?似乎他從來不當自己是個傷病員似的;倒是他周圍的人一直在替他擔心;當然,擔心的人群中似乎也有自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