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是追到了,不過一個人,英語也不是通用語,反正一開始過得還蠻悲慘的。”可是在幸村聽來他說開始時過得悲慘,但那語氣表達的可不是這樣。
“大概一個星期之後,我跟Bachofen是在難民去的一戶人家相遇的;那時候那個國家正好是又一次的內戰開始,戰火已經蔓延到了那附近……”津時羽的呼吸似乎變得異常沉重,覆蓋在眼上的手一直沒有拿下來。
“那裏,是最危險但卻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除了我們兩個人,隻留下一些沒有行動能力的老人,還有一個七歲的男孩……”說到這個男孩,幸村總覺得津時羽如果不是在壓抑自己,會哭泣似的。
之後又是一段沉默,幸村走近才發現津時羽的額頭已經不滿冷汗;“我不想去回憶那些事情,我隻能告訴你結果。”這時,幸村發現自己的心跳似乎也隨之加快;那不會是一個好結果的,這是一種強烈的預感。
“那個男孩死了;死在我的麵前……被Bachofen殺了……我……我竟然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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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些超出幸村想象的結果;甚至聽完津時羽的話他完全沒有辦法想象當時是怎麼樣一副場景;隻是聽他說出結果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何況這個親身經曆了那些事的津時羽?
也難怪說昨天瞥見那個人之後會是這樣一副樣子了;幸村突然覺得很無力,有些混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來跟他完全沒有關係的;但是,因為他愛上了津時羽,所以……
“嘭”,東西碎裂的聲音讓幸村回過了神,津時羽大概是想要喝水,拿起了床頭櫃上剩下的半杯水,但是,玻璃杯就這樣被他單手捏碎了。
水灑在了衣服上,而津時羽更是握緊了拳頭,任由那些碎玻璃鑲嵌進自己的手掌中,終於,鮮血順著手掌滴落了下來……
第六十九章 所謂夙敵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
兩個人同時開口,帶著兩種不同的語氣;幸村微笑一下,示意由津時羽繼續說下去。
“Bachofen,曾經德國陸戰部隊最年輕的大校;如果沒有叛變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是最年輕的少將了。昨天,Ken他們追蹤其他人的時候突然拍到了這個人現在就在日本。”津時羽收回了筆記本,直接合上;“他在三年前擔任過我們這一屆警學部新生的軍訓教官。”將筆記本放在一邊,津時羽靠在了床頭,沒有去看幸村,而是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很厲害的一個人。”最後,由衷地給了一個評價。
幸村隻是靜靜聽著,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應該一輩子和他沒有關係的事情紛紛接踵而至了呢?陸戰部隊的大校?能和他這個普通的高中生有什麼關係?
“他擔任我們教官的時候隻有二十歲;很青年,然後我們這屆有些人大概比較……反正就是不服氣直接挑戰了教官;一開始當然是輸得很慘的,也調整了心態,開始正式自己的實力。”津時羽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怎麼說呢?因為從小接受訓練,一直沒什麼對手,所以有些自大吧。”無辜地聳了聳肩。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被擊敗,所以從那時候起就把Bachofen當成了對手。”說這裏,津時羽撇了撇嘴;“三個月過後,和他之間的勝負已經可以是四、六之數了。”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你們都比些什麼?”幸村感興趣地打斷了一下。
“近身格鬥、槍械、情報分析、戰術布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