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段(2 / 2)

“一把小刀,一根收縮的小型鋼索。”說實話,平時他也不是什麼特別謹慎的人,出門也沒有攜帶大量危險品的習慣;能有這兩樣東西已經不錯了;小刀能割開電線,鋼索能在關鍵時刻逃命用的。

“暫時來看是夠用了,警方的態度還不是很明確,你們要做好準備的。”MOON認真告誡著,對這種事情已經很熟悉的津時羽立刻聽出了弦外之音,暗自點了一下頭。

“按照我說的你來操作。”清了清嗓子,聽來還是很想笑的樣子,隻是故作正經罷了;津時羽突然嘀咕了一句;“早知道我應該先打電話給墨淩的。”

“噗!”然後兩個人聽見了電話那頭噴水的聲音;“喂!MOON,你別那麼惡心好不好?”還有司雨彥抱怨不滿的聲音;“真不華麗。”跡部慵懶的嘲諷聲;“咳咳……”MOON自己一陣的咳嗽聲。

瞥過某人一臉得意的笑容,幸村感歎津時羽報仇果然是無時無刻的;都這種時候了,他的心⊕

“怕他們太震驚?”饒有興致地問著;不過得到了一個意外的答案;“不是,我信不過他們。”說著這話的津時羽眼眸中有著不可抑製的嘲諷;“現實是殘酷的;我甚至不能確定如果是我父親在場他會怎麼做,何況是這些人呢。”

深深看了眼津時羽,幸村一瞬間的想法就是——陰暗的人;和那張總是洋溢燦爛笑容的臉完全形成強烈對比啊;不過這樣的想法還真是無可厚非的吧?時間最難懂的,隻有人心吧?

緩緩移動到了最低的地方,門被打開的瞬間津時羽就堵在了門口,遞出了手機,而幸村則擋住了被破壞的凳子和裏麵淩亂的線路;幸而警察也隻是對手機上的內容感興趣,大概還有一點顯然為主的觀念——兩個異國少年在這種時候能平靜等到就已經不錯了。

拿到所想要的地址之後,迫於無奈,他們隻好讓摩天輪再次升入了半空,門關上的刹那,那個警員仿佛看見了一個暴露在空氣中的炸彈,但僅僅的一瞬,讓他以為自己眼花了——兩個普通少年怎麼可能做專業人士做的事情呢;剛才通過新聞,他們已經收到了他們同伴的聯係,隻是來西班牙參加比賽的網球少年罷了。

“看來,他們都以為你是個普通的學生啊。”再次被升入半空的兩人,看著已繁星點點的夜空;幸村有些莫名的焦躁;卻又會在和津時羽視線交彙的瞬間歸於平靜更顯輕鬆。

“他們也不是這麼想你嗎?”津時羽疑惑地轉過身,不要說得好像和自己完全無關似的好不好?再怎麼說,現在的“受害者”是兩個人啊。

“我本來就是普通的學生啊。”閑適地回答著,幸村很明確地和津時羽“劃清界限”;“所以說,有事沒事都不要扯上我。”

“你不能這樣的!”津時羽換上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怎麼說,我們都是要共患難的啊。”然後又在嬉笑間,模糊了那條“界限”。

“我想,我一開始就該遠離你的;不然也不會一直遇到這種事情了。”幸村微微歎息著;但是眼眸中的堅定卻泄露了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後悔的情緒。

“可是,世上之事是沒有如果的不是嗎?”臉上,是自信的笑容;可惡到讓幸村想要去毀了那張笑臉,無力地歎了口氣,他這輩子,載得還真有夠“悲慘”的;“算了……”幽幽歎息中真正歎息的成分又能有多少呢?

愛情,相互間可以抱怨;卻永遠不會去歎息種種“如果”的……

短暫的沉默過後依舊是電話鈴聲打破的沉默,不過這一次沒有了調侃,一上來MOON就帶來了一條不好的消息——因為條件過於苛刻,讓某些人心生動搖,所以說,津時羽泄憤的對象其實可以多一個了。

MOON還特地問了一下這兩人要怎麼做;但是,這個問題顯得有些多餘了;幸村和津時羽都是有仇必報的人;那麼這兩人加在一起可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了。

雖然還不是最後定論,但現在討論的這些細節還是必要的——以防萬一……掛斷了電話,津時羽隻是無辜地眨著眼問了一句;“你可以嗎?”然後,遭受了幸村第一次對他揮出的重拳,因為沒有防備,所以某現在隻能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腹部承受著幸村似笑非笑的目光……唔;用不用這麼狠啊;他隻是隨口說說嘛!

“那麼,該開工了!”收拾了委屈的情緒,津時羽開始按照MOON傳來的短信中的方法對付那些亂七八糟的線路;隻是看著就覺得頭暈的幸村索性就在一旁發呆了。

津時羽現在所做的工作就是為了防止警方打算犧牲他們而做準備的;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