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現在手握三個破發點,嘴角上揚了一個瞬間;而另一邊的人則顯得凝重多了;站在發球線上,幸村可以清晰看見他深呼吸的頻率。
“聽覺和視覺也變差了很多。”場邊,千夜淡淡地說著;這話引起了其他人的懷疑;因為津時羽現在的移動還是很迅捷的;隻是經常回球失誤而已;如果聽覺和視覺也快消失了;那麼至少要有一點慌張的情緒吧?
隻是有些人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紛紛看向了千夜;那年全國大賽的最後一場,是上官千夜對陣幸村精市,在失去五感的時候好像也是沒事人一樣,就是失誤增加;行動什麼還是很靈的……再看看場中顯得很鬱悶的津時羽;該說,不愧是“一路”的人嗎?一個個都是變態!
不光是場邊的人,場上的幸村也有些微微疑惑;按理來說,現在連發球都是個問題,怎麼可能還有這種回球呢?不過,他也知道津時羽學的是什麼,也稍微了解他應該是經受過一定訓練的;即使五感完全消失也不可能崩潰的;但是,讓他拿下比賽,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小羽的情況不如當時的你;不過,他應該也有接受那些訓練吧?”清終於不再掛在忍足的身上了;站直了身體,眯眼注視著場中的兩個人。
“當然,如果沒有那些訓練,他怎麼活到今天的?”千夜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某個明知故問的人;津時羽從事高危職業,事先沒有完善的訓練,他現在還能在這談情說愛嗎?雖然跟他談情說愛的人會想到辛苦就是了。
“難道就不能因為運氣兩個字而活到今天嗎?”清不滿於千夜的態度,似乎又準備新一輪的抬杠了。
“……”千夜默然,他還不想在那麼多人麵前和這個他名義上的姑姑抬杠;用他們家景吾的話說就是怎麼能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見千夜不說話,感覺沒趣的清撇了撇嘴,但也知道這不是在自己的家,兩個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從早吵到晚,因為兩個人抬杠的話,會很沒分寸地暴出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的。
場上,津時羽的回球再次掛網,在第十一局,幸村成功破發,津時羽可謂是已經站上懸崖了;如果不能解決五感變弱或者消失的問題,幸村的發球局毫無疑問會呈現一邊到的情況的。
換邊休息的時候,津時羽靜靜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右手手腕,確切說是手腕上的黑色護腕,呆愣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說小羽會把護腕拿下來然後用右手嗎?”清再次不顧跡部的目光親昵地掛在千夜身上,順便還偷親了一下,挑釁地對跡部挑眉,笑容囂張。
相對於某人的囂張得意,上官千夜開始懷疑自己努力工作換來的這個假期來西班牙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了;但是對於某人,他承認,他惹不起啊;這個女人一哭、二鬧、三殺人的功力他從五歲開始就領教過了。
“夜夜……”見千夜鬱悶的表情,而且一直不回答她的問題,清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的;不意外看見某個瞬間回神了。
“我們應該先去問一下彥,小羽右手現在的情況;然後,我們可以決定是繼續看比賽還是逃命算了。”千夜認真回答著,但答案明顯顯得有些誇張了。
“那你快點問嘛,我還想多活幾年的!”清比千夜更誇張,提高的音量讓津時羽和幸村也都轉頭看著她,津時羽鬱悶地翻了個白眼;他隻不過是因為訓練意外導致右手力量失控,被弄得他向個會暴走的機器好不好?
“嗬嗬。”裁判席上的MOON“嗬嗬”笑著;“按彥的說法就是小羽非常可喜可賀地痊愈了。”這話說得津時羽像個大病初愈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