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被你猜到了呀。”清以輕鬆的口吻說著;“噗!”津時羽很給麵子地終於將牛奶噴了出來,幸村握著叉子的手稍微抖了一下;MOON依舊低頭;千夜不置可否地詭笑著。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那個,他們好像已經來了。”MOON側頭看了外麵一眼,不著痕跡地扯開了話題,要是讓這對姑侄再玩下去,遭殃的還不是他們?
“那麼早?”津時羽看了一下餐廳中的大擺鍾,才八點半就來了?趕著去投胎還是什麼呀!狠狠咬了一口麵包以發泄不良心情。
“人家心情急迫不可以嗎?”清頭也不抬地說著,隻有坐在她對麵的千夜看見了她狡黠的笑容,不知道又開始算計什麼了。
“切!”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不過窗外看見的兩個人並沒有進入餐廳,而是直接去了酒店內設的網球俱樂部;隻是看見其中一人的神情始終很無奈。
“對了,小羽從來沒有試過雙打吧?”MOON突然以怪異的眼神看向津時羽;“雖然你們一定會有默契,但雙打不是光有默契就行的,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幸村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看向津時羽,包含了一點點的威脅之意;“不要拖後腿哦。”昨天和跡部的雙打比賽讓幸村知道自己在雙打上也是可以嚐試一翻的。
而讓幸村錯愕的竟然是津時羽沒有立刻反駁,而是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有些苦惱的神情;“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不會雙打。”
“厄……”幾個人同時一楞,他們都沒有想到津時羽竟然會在這種時候“謙虛”起來,這算什麼情況?
“不行的話你就在一邊看著好了。”幸村倒是一點也無所謂的樣子,如果津時羽隻是在一邊“看”,那麼另一個人也不會出手的吧?那麼,也就等於是單打了。
“不要!”津時羽搖頭;“這是雙打又不是單打!”有些賭氣的樣子,不止是幸村,大家都非常想知道津時羽堅持雙打的原因,隻是大家都“撬”不開津時羽的嘴罷了。
“這樣啊,看運氣了哦,吃完飯不能運動,也沒有時間給你們練習了。”清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手中的叉子不斷“虐待”著盤子裏的紫紺蘭。
“反正不可能輸的就是了。”津時羽倒是一臉的自信,明明不會雙打的人是他,為什麼還是那麼自信呢?“因為我賭奇奧不會雙打啊!”狡黠地笑了笑。
清撇了撇嘴,奇奧不會雙打?那還怎麼玩?讓幸村和Grief玩“單打”?那姐姐我“費盡心機”是為了什麼?要的可不是這種結果啊!
九點三十分的時候一群人進入了網球俱樂部,而奇奧和Grief的熱身運動早已結束,看著推門而入的人,奇奧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看不見看不見就是看不見!津時羽則努力並持自欺欺人的原則,努力維持自己嘴角那抹燦爛笑容,隻是笑容還是有塌下來的趨勢就是了。
而奇奧和幸村之間對視的目光就有些值得人“深思”了,隻有Grief在一旁獨自一人苦著一張臉,小跑到津時羽身邊說了些什麼,但是津時羽一概搖頭,Grief一臉的欲哭無淚。
清一臉詭笑地爬上裁判席,清了清嗓子;“比賽之前要不要開一個賭局呢?賭注為小羽怎麼樣?”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魔女接收了來自多方的盛怒視線,不過卻依然一臉自得——總算不算太混帳嘛!
“NE,可不可以不觀戰?”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