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莊潛貴的話令我心裏熱熱的,便幹脆安排他道:“老酒鬼兄弟,一會去體校和技校,都由你來打頭陣!”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也不知是不是幸災樂禍。但莊潛貴這次好像真的改邪歸正了,拍著兄弟大聲應道:“沒問題!”
就在我準備帶著他們到校外也大鬧一番的時候,宿舍樓內卻傳來了一陣小小的騷動,還沒等我弄清怎麼回事,鹿嘉嘉已經快步衝了進去。
等看清是滿臉血跡的花姐從宿舍樓大門出來時,我心頭之前的那些得意又重新化為了怒火,大聲安排莊潛貴道:“老鬼,你表現的機會來了!給我上樓去,把白林那廝的雙手雙腳都下嘍!”
能下此等命令,是因為我真的怒了,花姐還好,就隻臉上流著血,但跟她出門來的那幾個女生,竟全部都掛了彩不說,還有兩個的襯衫被撕得破破爛爛,都差點遮不住突出的重要部位了。
試想一下,我等兄弟在這豪情萬丈時,花姐和她的姐妹們卻在樓上被人欺辱,換誰能不憤怒呢?
莊潛貴應了一聲,帶著蘭新平等幾人衝上樓去了。而我也再不耽誤,吩咐鹿嘉嘉照顧好花姐她們後,便和宿舍裏的兄弟們一道,被那些才收服的兄弟們前呼後擁、浩浩蕩蕩地向校門外走去。
我們的目標已經明確,今晚就是要挑了體校和技校,揚我職校威風的。
具體的經過也不必詳述。反正在去體校的路上,秦立先打電話和滄小六打了個招呼,然後到體校之後,在滄小六的裏應外合之下,順利地捉到了那個曾經跟我叫板過的曹月辰,然後讓他和他的跟班吃了好大一頓苦頭。
值得一提的是,也許是深夜了的原因,麵對我們的鬧事,體校的老師、領導都沒露麵,連孫天都沒有蹤影。還有就是打完體校後,我們的隊伍裏多了一群運動員——滄小六帶領的體校兄弟,一起又開赴不遠處的技校。
在技校時,我們的動作小了很多,就隻在校門口把校衛隊的人抓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並讓他們告訴隊長王超躍,以後見了職校的學生最好讓遠一些。
當然,這兩場架我們都以壓倒性的優勢勝了,而且我和我們宿舍的兄弟們都沒輪得到出場。這不禁讓我感歎:當大哥的感覺好像還真的不賴!
這兩場架的場麵算不上血腥,但動靜絕對不小!在技校叫板的時候,我還接到了陳校長的電話,他似乎還因為我之前拿柯副省長要挾他的事而有所忌憚,都沒有責怪我在學校時把陳維東給收拾得不成人形,隻是交待或者說哀求我,讓我別把事情給鬧得太大!
從技校凱旋回來的時候,我本來是打算要讓大家來個通宵燒烤,好好感謝這些醒悟了來追隨我的人。但都還沒走到校門口,我便接到了鹿嘉嘉的電話。
“二哥,你們快回來吧!那個小宇姐帶了好多人來學校,把男女生兩幢樓都給嚇得不敢出門。”
“我現在也沒辦法跟她叫板!而且,他們現在好像衝教工區那邊去了,我怕他們是去蔡老師或者吳老師家,找她們和你那幾個女朋友麻煩的。因為小宇姐在女生公寓時放過話,說要讓你和與你有關的人雞犬不寧!”
鹿嘉嘉掛了電話後,我抬頭看著仍舊掛在天際那些星辰,心頭歎道:今晚,看來還真的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鬧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