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同為陸家人,手段也各種程度的狠辣,難免在硬碰硬上麵有一些損傷。
陸嘉言黑眸緘默一沉,然後雙手冷冷的插進了口袋,他以身俱來的冷漠給今天美好的天氣了帶了一絲的陰涼。
“大伯果然處事不驚,但是你買通員工在賬目上作假的事卻已經大白於天下,我想後麵的有什麼後果您大概都已經知道。”
陸嘉言對陸泰初從來就不多一分親密,麵對老狐狸臉孔,陸嘉言也隻有一身的厭惡眼神。
他平靜利落的離開後,故作懵懂的陸泰初卻猛然起身了,老奸巨猾的眸眼透出殺意。
陸嘉言會主動現身是他從沒意料到的事情,而且陸嘉言剛剛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在用陳述句的語氣向他交代後麵即將要發生的問題。
不出幾日,陸泰初終於是迎來了檢察院的人,在此前,他早已想好對策,不過半日,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天晟。
隻是,他不曾想到,陸嘉言竟然先發製人發動了股東會,在投票製度中,他被全票決定停職留薪。
陸泰初聞言這個消息,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陸嘉言,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張硬了就能放肆了?”陸泰出凸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眸子直瞪著陸嘉言,目光盡顯氣急敗壞,甚至是七竅生煙。
陸嘉言緩緩抬起眸子,對著他指著麵前一張椅子:“大伯說話怎麼那麼惡劣,有什麼不服氣的,先坐下再說。”
陸嘉言的從容淡定跟暴跳如雷的陸泰初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仿佛兩股力量在互相較量著,給本是安靜和諧的氣氛帶來了不友善的惡意。
陸嘉言沒有多理會陸泰初的神情,反而讓餘歡涉險送來兩杯咖啡。
在踏進陸嘉言的地界時,餘歡立馬感覺到有不友好的目光彙聚在自己的身上,目光鋒利的冒著陣陣的熱氣,仿佛將她置身於火爐中的烤製。
有那麼一瞬間,餘歡感覺有兩行淚順著太陽穴的位置緩緩滑落,增加她的緊張。
“你們的咖啡。”餘歡顫顫巍巍的將咖啡放下後,立馬就如射箭般衝刺百裏跑了出去。
“大伯在看什麼,不是有話要說嗎?”陸嘉言紳士而平緩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氣,他淡然的目光安靜的落在批閱的文件上。
陸泰初的目光被餘歡吸引,視線一直在門口,聞言陸嘉言的聲音才恍過神來。
再看向陸嘉言,他的神情明顯的惡劣跟不甘,在他欲要開口時,陸嘉言那雙從來藏著戾氣的眸子立馬對上了他。
“如果你是要我恢複你職責,那就免談了,公歸公,大伯是個明理人,你一心幫著文騰集團,那麼就應該想到這樣的後果,還是請回吧。”
陸嘉言的態度堅決,平穩的眸子,書寫著他的絕情。
陸泰初在人前受敬仰的麵子在這一刻徹底被陸嘉言給落了下去,仿佛給了他致命一擊,讓他猶如過街老鼠。
陸泰初手無實權,無法能與陸嘉言抗衡,但是他不甘,對權利的執著度全然在臉上展露無遺。
他衝冠眥裂,咬牙切齒對陸嘉言沉重而緩情的點頭,仿佛在以此動作表達“走著瞧”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