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軒的溫柔將餘歡融化,一個輕柔的舉動,他似乎要將餘歡給摟入懷中,但是餘歡卻突然別過了眸子,硬化了夏文軒的動作。
氣氛突變尷尬不已,與別處的空氣有輕重之分,就像海底的的深淺,讓人不敢僭越半分。
夏文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連風度翩翩的氣質都有些怯弱了。
輕聲故作咳嗽兩聲,夏文軒整了整情緒,道:“餘歡,現在公司裏麵還有一大堆的雜事,我想先處理了,等你養好了身子再過來幫忙不遲。”
聲音剛落,餘歡立馬接上了話:“也好,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今天卻有些衝動了,那我先回去了。”
在夏文軒頷首默認的那一刻,餘歡轉身,帶著瘦弱、神勞形瘁的背影在他的注目下,緩緩離開。
就這樣大概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期間,她做各種對身體的恢複鍛煉以及注重身體的保養,她差不多恢複元氣了。
為了能專心扶持夏文軒改變文騰集團現在的局麵,她給自己的孩子請了一個保姆,然後每天偽裝成文騰集團的普通員工,正常上下班。
就算文騰周圍有陸嘉言派去的眼睛,但在人來人往的情況下,也無法能識別出餘歡來。
因此,餘歡的按部就班讓她形成了一種事業心旺盛的習慣,一個白天主外,晚上主內的女強人。
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跟實踐,餘歡終於發現文騰集團會衰敗的最主要原因了。
她找來夏文軒,然後將自己的觀點一一道出來:“文軒,一個公司的好壞,重點在於它的運營方式,我們公司經過一係列的重創後,方方麵麵都已經落後於別人,所以以前的經營法方式已經不行了。”
聞言餘歡這話,夏文軒第一感覺是腦海中出現了“創新”二字,似乎餘歡有了其他更加好的想法。
餘歡本極就是一個聰穎的人,加上她對資金流通轉運有著過人的天賦,對於老一套的核心運行方式,也許餘歡有著常人沒有的全新認知。
如果成功的話,這未免是創新河。
想到這裏,夏文軒對於餘歡的信任更上一層樓了,一臉的心堅石穿,雙眸凸顯對她的支持。
“那你有什麼看法呢?不妨說出來,要是有可行性,我們可以立即嚐試,隻要能改變公司現在的狀態。”
似乎是從夏文軒的眼神裏看到有行動的希望,餘歡未免露出一個堅定向陽的笑意。
她背過身子,在會議室的黑板上畫了一副簡明的公司運營方式的圖案。
她對著夏文軒指出了公司哪裏的老化以及庸俗的普遍性,然後再對應公司現在的狀況做了一個對比,最後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我們公司的業務一直處於被動性質,仗著有老客戶的支持而浪費精力在這上麵,如果我們不主動擴展我們的業務,擴展我們的範圍,一旦隨著老客戶的流失,我們公司即將要被踢出商業界。”
餘歡嚴詞厲聲的一番話提醒了夏文軒認知觀,也讓他感受到夏語堂的經營模式有多麼的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