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了一聲,“我扶著你。”
當沈亦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莫司承抑製不住地屏住了呼吸。
沈亦真的喝暈了,莫司承幫他脫衣服的時候,整個人也沒什麼反應,隻是苦了莫司承,當他小心翼翼地將沈亦的褲子脫下來,正拉起被子要幫他蓋上好鬆口氣時,沈亦卻猛地翻過來來將他壓住了。
那一刻,他的腦袋裏一片空白。
沈亦剛拍完了一個高強度的戲,所以身材鍛煉的很好,莫司承甚至覺得隔著衣服,都感覺到了沈亦身上的肌肉塊。
“沈、沈亦?”
回應他的是,沈亦突如其來的熱吻。
沉淪的時候,莫司承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如果這一夜能永遠沒有盡頭。
沒有人知道莫司承喜歡沈亦,除了他自己。那個人初次見麵就笑著跟他說,“你叫莫司承,那我以後叫你莫莫吧。”
“你皺什麼眉,不喜歡這個稱呼嗎?那叫你司承總行了吧。”
那時候莫司承皺眉了嗎,他不知道,他是緊張的,因為他心裏是歡喜的,莫莫,從來沒有人這麼叫他。可是沈亦卻當他不喜歡,尋常果然隻叫他司承了。莫司承心裏有些失望,卻不能說出來。
沈亦很坦誠,將自己和蔣聲拆夥的原因就這麼赤/裸裸地告訴了他,還說,“雖然我喜歡男人,不過你放心,我很潔身自好的,肯定不會鬧出不好的新聞來讓你收拾殘局的。”
莫司承那個時候完全聽不進任何話了,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也是喜歡男人的,可是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欣喜而悲哀。
暗戀了沈亦那麼多年,成為他工作上最好的夥伴,莫司承一直控製著自己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可是再強的自製力也抵不過沈亦切切實實的一個擁抱。被抱住被親吻,甚至被進入的時候,莫司承知道自己終於潰不成軍。
莫司承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與沈亦負距離。
那是莫司承的第一次,很疼,可莫司承毅然做了決定,他拖著疼痛的身體掩飾了“作案現場”,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之後沈亦也沒有提過那天晚上的事,也許是真的喝醉了酒不記得了,莫司承說不清是失望還是什麼,心裏是疼的,可是他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讓沈亦負責,在沈亦心裏還藏著別人的時候。
那一段時間,即使沈亦有時候多看他一眼,莫司承都會忍不住想得很多。
“你最近有心事?”拍完一支廣告回去的路上,沈亦突然跟他說話了。
“沒、有。”
莫司承硬板的聲音,讓沈亦沒有再多問,“明天沒有工作對不對?”
莫司承暗自鬆了口氣,然後點點頭,“明天和後天休息。”
將沈亦送回家,莫司承也回了自己住的地兒,躺在床上總會想起那淩亂的一夜,就像做夢一夜……
夜裏10點多的時候,莫司承接到一個電話,莫司承幾乎是一瞬間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沈亦喝多了。
莫司承將醉醺醺的沈亦從夜/店接出來的時候,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沈亦為什麼會跑來夜/店玩?是想……了嗎?
沈亦又一次喝多了,跟畫麵重現一般,在莫司承幫他脫完了衣服之後,沈亦又撲了過來……
和第一次一樣,莫司承將一切都處理幹淨了,第二天還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履行經紀人的職責,警告了他一番。
沈亦笑嘻嘻地跟他道歉,說昨天隻是太無聊了,以後不會隨便去夜/店了。
經過那兩次,莫司承發現沈亦對喝酒後的事不會有印象,他的心裏竟起了那樣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唾棄的念頭——如果沈亦以後經常喝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