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淩家肯定會亂的,別去打擾人家了。”葉璃微微搖頭。
“師父的意思是錢不要了?”
“當然不是。”葉璃當即否認道:“我的意思是怎麼也要讓淩老板緩緩,人家這麼大的家業總不會賴我們這點酬金。”
安子這才點頭:“師父說的有理。”
“走吧,吃東西去,這一早上餓死我了。”葉璃說著就循著香味往前麵的一條大街走去。
“阿嚏!”
她才說著就連這打兩個噴嚏。
“師父,是不是昨天受涼了?”安子在一邊問。
葉璃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不提我還忘了,你潑水的時候也不知道少潑點,那麼一大盆倒下來,我能不受涼嗎?”
“您不是說做的逼真點嗎?”安子委屈的小聲念叨著。
葉璃剛想說什麼又打了一個噴嚏,她揉著發酸的鼻子也沒再說什麼,這徒弟不是一天能教出來的,慢慢來吧。
當天葉璃去吃了東西之後回家就發了熱,她體質雖然不差但這大冬天凍一下也不是常人能扛得住的,昨天心思都在案子上,今日那一股勁兒一鬆便起不來床了。
她這一病就是好幾日,外麵將她傳的神乎其神,她自己卻知道自己隻是肉體凡胎,病起來並不比旁人吃藥少。
正想著安子便端著藥進來,遞給她之後道:“師父,又出了一個人命案子。”
“又什麼了?”葉璃說著將藥碗放置一旁。
“昨天有人在城西那條河裏發現了一具男屍,聽說死了有一陣子了,爛得都看不出人模樣了。”安子說道。
“這世道還真是不太平。”葉璃感慨一聲又問:“那查的怎麼樣了?”
“李副警長現在正在城裏到處張貼告示找失蹤的人呢。”安子一邊烤著火一邊回答。
葉璃點了下頭:“這倒是他們的長項。”
“對了師父,我今天上街給你抓藥的時候看到孟大海了,他聽說你生病便說這兩日要來探望。”安子又說。
“也好,他來了倒省得我去找他了。”葉璃輕聲說著。
安子端詳葉璃半天,忍不住問:“師父,那孟大海就是個無良商人,怎麼也不能和司徒公子比啊,你為什麼喜歡和他打交道呢?”
“我說你腦袋裏怎麼盡想些有的沒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葉璃實在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扯到一起去了。
“不就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嘛,照我看這兩人都對您有意思,那相比之下當然是司徒公子更好了。”安子給她詳細分析。
“司徒晟?”葉璃聞言搖了搖頭道:“這種紈絝少爺我打小見得多了,他們對誰都這樣,哪裏會有半分真心。”
“那也不能就是孟大海呀。”
葉璃白了他一眼道:“我最後說一遍,我沒有那個意思。”
可不管她怎麼說安子都覺得他這師父在這方麵太不開竅。
以葉璃的本事自然能看出他想什麼,她也並不辯駁,而是問:“對了,淩家的錢給了嗎?”
“還沒,要我去催催嗎?”
“不用,再等等吧。”葉璃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