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結束了,還真是無聊。”公寓的屋頂,紅色的衣袍隨風而舞,略帶戲謔的紅眸讓整個人顯得遺世獨立,仿佛睨視著整個世界。
身邊的男人擦拭著一副雙戟,眼神幽然淡漠:“我讓你來可不是為了觀戰的哦,憐。”
憐撇撇嘴,趴在欄杆上,看著剛從大樓裏走出來的四人,手指在空中胡亂地揮舞,有些困擾的說:“還是這麼弱,根本是被抑製住了嘛,不過想不到那東西這麼厲害,怪不得那個女人會這麼費勁心思的得到它們。”
“可惜,到最後她連誰都保護不了。”男人起身收回了雙戟,走到憐的身旁。
聞言,憐挑眉:“焚言,你這麼早就準備開始了?”
“早麼?”焚言輕笑道,“我們的天狼都回來了這麼久了,也該出場了,不是嘛?”
憐回過頭,就看見從天台的暗處走出兩個人,一個是麵無波瀾的以皓,另一個則是擁有一雙金色眼睛的少年,清秀的臉上透露著冰冷的神色。什麼嘛,即便過了這麼多年,可還是個小娃娃啊!
“他可是變得更強咯,不要小看他,憐。”焚言看出了憐心中的不屑,麵對著男孩說,“天狼星,目標出現了。”
天狼星眼裏閃過一絲的淩厲,沒有多說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憐心裏感歎:果然不能被這群人的外表所蒙蔽啊……
垂下眼簾,不經意又撇到了焚言手腕處反射出的強光。突然,就有了些感慨。
“如果她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或許就不會選擇背叛了吧。”憐抬頭望著沒有一點星辰的天空。
“……或許……”焚言側身望著樓下逐漸進入黑暗的四人。那也隻能是或許了……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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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四人正在整理此次案件的時候,白矮星帶來了一個消息:若彌死了,是被殺的。而以皓,失蹤了。
四人一愣,齊齊沉默。
本還想在催眠若彌前調查一下關於若琪被催眠的事情,沒想到此人如此的狡猾,竟然被他先下手一步,這下倒來了個死無對證了。對於這件事情,摩羯座他們幾人也隻能作罷,讓白矮星向五絕之帝轉達,讓他們做定奪,畢竟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了。
烈日當空,正午的陽光如同烈火般炙熱,撒滿整間會議室的暖陽卻融化不了房內的冰冷。即使是光線充足的此時,也掩飾不了此刻嚴峻的氣氛。
“怎麼樣,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兩位情竇初開的小朋友呢?”英仙座隨手把資料甩在桌子上,有些看好戲的樣子,問著其他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