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一樣,父母家人這種周邊人物隻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她並不想去主動尋找目前隻是一組模型數據的所謂家人。

在這樣寄托著最大情懷的節日裏,慕①

雖然她沒有蛋蛋,但這是一個比喻。

琅琊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那個啥指的是生理期。他尷尬地抓起衣服褲子準備先回客廳裏等,未了又不放心,站在門外說:“我先出來了,你需要幫忙……就叫我。”

慕思“嗯”了一聲,等了半分鍾聽見外麵沒有動靜,把衛生間打開小縫伸出頭來確定他真的出去了,才光著下半身出來。髒的內褲被扔在浴缸裏,姨媽巾和幹淨衣服都在臥室。

收拾好後,她疲憊地坐在床邊思考人生。

這時候如果指尖再夾一支煙就更應景了,可惜她不抽煙。

她覺得這個經曆完全可以寫成一個一個帖子,叫做“準備正麵上男神的時候,來了大姨媽是什麼感受?”

……真是太喪失了。

幹坐了一個小時後,慕思鼓足勇氣,帶著滿身尷尬走出門準備麵對唐明軼。

他套著被蹂|躪不成樣的褲子和毛衣,頭發也亂糟糟的,能看出洗過澡淋了水。

慕思還從未見過唐明軼如此邋遢的樣子。

但因為他的相貌外表,這邋遢並不難看,反而有種萎靡的性感——

不能提起“性”這個字,不然慕思又開始蛋疼了。

唐明軼不知道在廚房搗鼓什麼東西,慕思觀望了兩分鍾,看到他端了一碗東西出來。

他看到慕思之後,紅暈再度爬到臉上,將碗放在餐桌上:“聽說這時候應該喝紅糖水……煮了一碗紅糖雞蛋,你趁熱吃。”

慕思:“……好。”

無關性感,無關引誘,她的內心升騰起無法言喻的感動。

看著唐明軼亂糟糟的衣服,她從衣櫃裏翻出來一套胖乎乎的毛絨睡衣,遞給他道:“要不你先將就一下……我洗過的。”

這算是解救了琅琊。他終於能把皺巴巴的衣服換下來扔進洗衣機,哪怕毛絨睡衣上麵有一個可笑的哆啦a夢,並且袖子和褲腿都短了一截。

原本飽暖思淫|欲。但慕思現在不管坐著躺著都不舒服,感覺自己像變成了一個漏水的木桶,下腹有無數隻小鉤子在拉扯。

“睡不著?”

琅琊走進來把臥室頂燈關上,隻留下小床頭燈,擔憂問道:“還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

“……這種事情不需要去醫院。”慕思有些無語,卻也感懷於他的關心,拍了拍身邊的床墊:“你過來。”

琅琊聽話地在她身邊躺下,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另外一隻手從睡衣的腰側伸進自己的衣服裏。

慕思看到他奇怪的“自摸”動作,壞笑地湊近他:“需要我用手幫你解決嗎?雖然沒有實操經驗,但也是看過的哦。”

琅琊疑惑問道:“解決什麼?”

他說著把手從衣服裏拿出來,覆蓋到慕思的肚皮上輕輕地按揉:“這樣會不會舒服些?”

臘月寒冬,哪怕房間裏開著空調,也有一種病毒侵入式的冷意。而他的手上卻帶著明顯的溫暖,渾然不似直接接觸外界皮膚的體溫。

慕思這才明白他剛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