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一聲跡部不打算理會這個搶走自己弟弟人的質問,抱起冷泉就想走。
“你到底想幹什麼?”幸村精市不滿的問道,“還有真田玄一郎,你要我家的鑰匙就是想要帶這種不明所以的人到我的臥室來為所欲為的嗎?”
“不是的,隻是這個人是跡部的弟弟,所以……”真田玄一郎緊張的解釋,但是幸村根本就不讓他說完就冷冷的打斷他。
“不用解釋了,我不想看到你們,馬上出去,要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適可而止吧。幸村,這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你。”真田發狂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不可以說出來一起分擔的,我們……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幸村沉默了,這樣失去冷靜的真田自己還是第一次看見,許久才說道,“你現在帶他去哪裏都沒有用,這裏的病院根本就救不了他。”
“什麼意思。”跡部停下腳步,“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因為我就是他的神父。”說著幸村的神情變了,五官漸漸的變得更加清冷,語調也更加的冰冷,這個樣子的幸村讓跡部想起了在病院見到他的那次感覺。
“我憑什麼什麼相信你?”雖然心裏已經相信了,但是跡部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感覺事情似乎在越來越超越自己的理解範圍,“你說到底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可是網
48、第四十八章 生死決斷 ...
球界耳熟能詳的存在。現在你跟我說你是冷泉的神父,未免也太不把本大爺的智商放在眼裏了吧?”
“幸村……夠了,求你……”真田哀求道,“這樣子傷的是你自己啊。這幾天你的眼裏已經沒有往日的快樂,連網球都已經不能讓你開懷了不是嗎?”
幸村沒有說話,但是突然眾人之間突然出現一團像火一樣的紅光,紅光過後隻見開始忍足一直聯係不到的塞巴斯安和曾在天台上見過一次的紅發少年出現在眾人眼前。
“塞巴斯安?”跡部有些吃驚的看著憑空出現的兩人,知道這個人不是尋常人,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反射性的抱緊自己懷裏的人。
“幸村?不,你不是幸村。你到底是誰?幸村到底在哪裏?”真田警惕看著眼前的人。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而曾被冷泉打過預防針的跡部稍微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看來你們已經相信了呢?”‘幸村’笑笑,“不過對於人類這具軀體也太過純潔了,要不是因為他或許我也不能實行我的計劃了。雖然現在計劃稍微有點偏差,但是我相信隻要能救冷泉你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不是嗎?跡部景吾君?”
“那要看你的要求到底是什麼?”跡部冷靜的問道,因為現在能夠保護冷泉的人隻有自己。
“安心吧,這個要求你一定能做到。”
說著‘幸村’便慢慢的漂浮起來,之間他突然垂下頭,一個白發金眸,穿著一種類似傳教士一樣衣物的青年男子從幸村的背部鑽出來,而幸村精市就像是一個被沒有任何意識的人偶一樣任那個神父擺布。
先是頭,然後是身子,等到他的身子全部出來了之後,失去了支撐點的幸村便從空中跌了下來,而這一切從開始到結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
“幸村。”看見幸村跌了下來,真田反應快速的馬上接住了他,“幸村,幸村,醒醒,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努力堅持住。”說著便抱起幸村往門外跑去,臨走時仇恨的看了一眼空中飄著的人,這個自己一定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