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慢慢熱了起來,慕辛鼻尖沁了一些薄汗,粘稠的藥膏在男人的身上均勻的塗抹開來。等到那些傷口都被照顧到了,少年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藏在黑暗中的眸子跟豹子的眼睛一樣灼熱攝人。

他又將指尖抵上了那因為激痛而挺立起來的小米粒,指腹溫柔地按壓著,似乎玩上了癮。

胸`前傳來了酥|麻與疼痛的感覺,邢無風不舒服地擰起了眉,“好了嗎?”

慕辛沒有回答,目眩神迷地望著那惹人憐愛的一點,末了,他聲線沙啞地道:“這裏都有血絲了,我幫你消一下毒。”話應剛落,他毫不猶豫地將那顆乳.粒含如了嘴裏。

邢無風沒有任何的防備,身體顫了一顫,微張的嘴裏溢出了一絲痛苦的呻.吟,“唔……辛兒,你幹什麼?”

少年沒有工夫回答他,他這會兒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男人的胸口,那飽滿緊實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他甚至忘記了一開始幫男人抹藥的事情,忘情地吮.吸著那裏,雙發自發地緩緩下移,捧起了男人的臀.尖兒肆意蹂.躪。

身上就剩下了一條薄薄的褻褲,哪裏抵擋的住慕辛的攻勢。

邢無風又怒又急,大聲斥道:“放手。”

理智漸漸回籠,慕辛克製住了體內翻湧的渴望,移開唇,抽回手,聲音裏聽不出多餘的波動,“師傅。”

見少年這麼淡定,邢無風不由的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遲疑地道:“你剛才可知你在做什麼?”

慕辛回答地不卑不吭,“消毒。”

邢無風:“……”

雖然唾沫確實可以消毒,但是有必要對他又吸又含的嗎?他又不是女人,那裏有什麼好啃的。

隻是少年麵色真誠恭敬,自己明天還指望著少年幫他得到粹火,他被吃了豆腐也發作不得,心裏有些憋悶。

“行了,為師已經覺得好多了,你先下去吧。”

最終,他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慕辛吃準了他不敢過多苛責他,眼裏微光一閃,“我來的時候,發現池毓師弟還沒有回房,似乎還在尋找師傅的蹤影呢。”

池毓還在找他?

邢無風心下一跳,立馬改變了主意。

“辛兒,你今晚就睡在這裏吧,我覺得床上有點冷,你就為我暖床吧。”

“是,師傅。”慕辛眼裏笑容加深,一語雙關地道:“能夠為師傅‘暖床’,是弟子的榮幸。”

邢無風罷了罷手,“睡吧。”他緩緩閉上了眼。

他沒去想慕辛心底在想什麼,會不會誤會他跟池毓之間的關係,他現在隻想睡覺,好好睡一覺。

等到身旁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慕辛微微一笑,悄悄貼上了他的胸膛,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緩緩閉上了眼。

朦朧的月光透過紙窗瀉了進來,勾勒出了兩人依偎的身影,仿佛一副溫馨美好的畫卷。

翌日——

淩雲宮的眾人整裝待發,準備出發前往無憂城。

池毓找了邢無風一夜,這會兒渾身縈繞著低氣壓,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他嘟著嘴,瞟了一眼麵前神清氣爽精神飽滿的男人,重重地哼了一聲。

邢無風本來正在發表作戰感言,池毓這聲不屑的冷哼太過響亮,眾人都看向了對方,這讓他也不得不將目光放到了池毓身上。

“毓兒,你可有什麼想法?”

慕辛淡淡地掃了池毓一眼,眼裏藏著一絲幾不可查的敵意。

池毓滿眼幽怨,直白地控訴道:“師傅,你騙我。”

這話一出,眾人徹底安靜了下來,目光詭異地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

邢無風麵子掛不住了,生怕池毓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忙走到了他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這件事,等我們打贏勝仗回來再說。”

池毓察覺到周圍八卦的視線,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將邢無風尷尬的神色跟池毓不滿的表情收入眼底,秋洛塵斂了斂眸,轉身從幸存三人組的手裏取了一杯酒。

青釉色的酒杯,襯得他的指尖雪白瑩潤。

秋洛塵就這麼一襲白衣,身姿款款地走到了邢無風的麵前,將手裏的一盞酒遞給他。

“師傅,這一杯酒,弟子敬你,祝你凱旋而歸。”

少年清潤悅耳的聲音近在耳邊,邢無風頓了一頓,沒有接過了少年遞來的酒杯。

低頭瞥了一眼杯中透明的酒液,男人心中警鈴大作。

書裏“邢無風”就是喝了秋洛塵親手倒得一杯下了藥的酒後,才會功力大失,導致被九大門派突襲,兵敗如山倒。

這一次,他怎麼可能再次步入後塵呢。

不管這酒有沒有下藥,他都不可能喝下。

於是他嘴角噙著一絲虛假的微笑,忽然朝著少年貼近,右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緩緩撫上了秋洛塵瓷白的手背。

“塵兒,為師此番前去,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兒,可要在山上乖乖等為師回來啊。”他這一番話說的低沉沙啞,嘴唇輕輕碰觸著秋洛塵白的幾乎透明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