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移身坐到了那張意料之中高低剛好合適的書桌前,慢慢翻看著另一個司馬逸的所讀所寫。總體感覺上,這個司馬逸還是符合自己性情的。為人不猥瑣,不追逐名利,也不會是個酒囊飯袋。就是說不俗不弱,還有一身讓人惜愛欣賞的淩厲才氣,更顯得瀟灑迷人。也許楚楓淩自己都沒發現,他所想的都是“不。。。。,不。。。。。”卻沒有明確得想要怎樣,也許他正有意無意地逃避著自己的迷茫和無理想。楚楓淩和司馬逸,兩人都是生來不用愁吃穿不用為溫飽奔波掙紮的身世。但是兩人都不是甘於無為的人,楚楓淩一直也沒找到可以稱之為理想的事業,隻是骨子裏那種驕傲告訴自己,你不該是平庸的。司馬逸,你是否也一樣呢,也會迷茫的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醉酒之作?這麼多看似不羈的感歎?
燕雁無心,碧鶯湖畔隨雲去。數峰清苦,上略黃昏雨。
花語亭邊,擬共天隨往。憑欄莫懷古,且把酒,看柳迎風舞。
看著看著,司馬逸慢慢覺得有些困倦。屋外的陽光燦爛,卻不灼人,一絲睡意襲來,司馬逸伏在了書桌上,輕輕合上了眼瞼。
[男人的穿越:008 莫言夫婦]
朦朧中,司馬逸感覺到有隻手在輕輕推聳著自己的肩膀。
“少爺,少爺。。。。。。”
略不情願得抬頭睜開眼睛,他看見一個下人打扮的十多歲的男孩。司馬逸記得歐陽潯說過,他有個貼身書童,喚作文殊,想必就是身前這孩童了。
“哦,文殊,是你啊。什麼事情?”司馬逸離開靠椅站起身,正用指背輕揉著還有些迷茫的眼睛。
文殊卻忽然跳起來般雀躍道:“太好了,少爺,您還記得我。”
司馬逸微微一愣,隻聽著文殊繼續說到:“剛老爺差我來喚少爺去用晚膳,還交代我說少爺你昨天跟友人飲酒時醉倒,可能摔傷了,有些失憶。叫我多小心服侍著。我剛剛還擔心少爺您會不會也忘記我了。太好了!您還記得我。”
司馬逸一陣啞然,終於還是沒開口說什麼關於自己的失憶的話。而是看著院子裏夕陽餘暉裏長長的樹影問道:“文殊,現在什麼時辰了?”
“現在酉時了少爺。”
自己原想小憩下而已,沒想到就這樣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司馬逸輕輕搖了搖頭:“文殊,剛不是說老爺叫我用晚膳嗎,帶我過去吧。”
“是,少爺,跟我來吧。”文殊還猶自高興著般,絲毫沒注意到自家主子的些許反常。還是小孩子心性吧,司馬逸想,這樣的人在身邊也好,至少不用提防什麼。
宰相府雖然占地頗廣,設計也有格調,但采用的並不是那種曲徑通幽的布局,很容易就可以摸清楚。司馬逸跟著文殊穿過一條回廊,轉身就到了這次用膳的“天香閣”。
“少爺,那就我先退下了。”文殊雖然年幼倒還是很識禮的,宰相府不虧是有身份的地方。司馬逸點頭抬步跨進了天香閣。
房間裏,正中是一張精致的小圓桌。上麵整齊的擺著三雙翡翠碗筷。而桌邊端坐著一對中年夫婦。想來就是司馬莫言,和他的夫人了,也就是司馬逸的父母,記得潯說過司馬莫言隻有一妻,也就是司馬逸的母親,秦海蓮。兩人都穿著作工精細但款式並不華麗的衣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