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

“這個不是……”鄔鈴想說是嶽白鷹的,轉念又想,不能說,嶽白鷹那個家夥不知道在搞什麼鬼,說出來禦秋真有危險怎麼辦?

嶽知湖盯著鄔鈴的臉,略有審視:“想什麼呢?”

“額……此物劇毒,姐夫拿著它可要小心。”鄔鈴道,不能直說,不妨旁敲側擊一下。

果然!嶽知湖眼中果然露出一些好奇的神色:“劇毒?誰告訴你它有毒?”

鄔鈴裝天真:“二將軍啊。”

嶽知湖聽罷微微一笑,掰開瓶塞,以手捏著針道:“白鷹逗你的。拜海針的表麵附著了一層幻藥,釘入肌膚時會使人在一定時間內不會感覺到疼痛,反應愚鈍,對於外來的傷害感覺不明顯,直至昏迷,但是不會單純因為這種幻藥而送命。起初在打鬥之時確實有一名刺客撞了我一下,當時隻覺腹部劇烈一痛,後來卻不疼了,我也就沒著意,原來是因為拜海針半刺入了皮膚,隨即被白鷹打落,所以我並不知道自己傷得那麼重……隻是一陣陣頭暈,覺得大概是跪得久了,染了風寒。”

鄔鈴心中一亮,自己的猜測在一點點被證實!但是……嶽白鷹和嶽知湖似乎都不知道事情更多的真相。

“謝謝你,佑冬,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判斷出我的內髒受損,我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嶽知湖明然而笑,摸了摸鄔鈴的頭,伸手拉住鄔鈴的手:“走吧,回去睡吧。”

月光之下,雨荔灣中,嶽知湖同著鄔鈴,慢慢地走,一直走到了西廂門口。這樣的親近靜謐,這樣的溫暖隨意,讓鄔鈴處在說不出話的微驚狀態裏。

抬頭來看嶽知湖……他拉著自己的手,雖溫暖卻沒有半點曖昧,他的眼神除了微傷,隻有堅毅,這樣心下無念的人,真的會愛上禦秋嗎?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這麼想,有微風吹過,雨荔灣格外寧靜。

禦秋。

說曹操曹操就到,說禦秋禦秋就醒。月光之下,禦秋拉開了門,猶見她變了顏色。

“你醒了……”嶽知湖微微笑道,“好好睡吧,不用記掛著夜裏的藥,有王穆在,這麼多年他料理習慣了,我也習慣了,你們好好睡。”說話之間,嶽知湖已將自己的披風附在禦秋身上,轉身走了。

還好,還好,鄔鈴想,還好嶽知湖如此坦然,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是不是有點尷尬,但是嶽知湖的坦然,至少讓禦秋安心些。

果見禦秋的臉色好了些,隻是沒有說話,回到床上便睡了。

一夜漫長,直到天亮,鄔鈴感覺一夜沒再睡著的禦秋下床去,才慢慢出了口氣。

哎,自己也是一夜沒睡著,倒不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迷惑了,不知道什麼迷惑了她,都沒有來得跟嶽知湖說一下:“就算是你主訴的病情是風寒,那些太醫啊,王穆啊,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什麼都不說,你不懷疑嗎?”這麼重要的話怎麼就沒接著問下去。

哦……鄔鈴,你什麼情況?!

禦秋。

說曹操曹操就到,說禦秋禦秋就醒。月光之下,禦秋拉開了門,猶見她變了顏色。

“你醒了……”嶽知湖微微笑道,“好好睡吧,不用記掛著夜裏的藥,有王穆在,這麼多年他料理習慣了,我也習慣了,你們好好睡。”說話之間,嶽知湖已將自己的披風附在禦秋身上,轉身走了。

還好,還好,鄔鈴想,還好嶽知湖如此坦然,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是不是有點尷尬,但是嶽知湖的坦然,至少讓禦秋安心些。

果見禦秋的臉色好了些,隻是沒有說話,回到床上便睡了。

一夜漫長,直到天亮,鄔鈴感覺一夜沒再睡著的禦秋下床去,才慢慢出了口氣。

哎,自己也是一夜沒睡著,倒不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迷惑了,不知道什麼迷惑了她,都沒有來得跟嶽知湖說一下:“就算是你主訴的病情是風寒,那些太醫啊,王穆啊,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什麼都不說,你不懷疑嗎?”這麼重要的話怎麼就沒接著問下去。

哦……鄔鈴,你什麼情況?!

141.奢極的決定

宋建炎三年,朝廷升臨安府,治所於錢塘。

一時,西湖畔,桃豔柳長,歌舞漫漫,人間富貴已極。

話說錢塘縣有一大戶人家姓於,以綢緞生意起家,兼營各色織品,所出一應綾羅多有見於皇宮內帷使用的。可惜的是,到了於老爺於碩宜這兒已是三代單傳。

於老爺共娶了四房夫人在家中,原配夫人乃是先帝度支副使鄔大人家庶出的孫女兒。

鄔老爺朝中為官多年,掌管一應財政量度,鄔家更是上上下下透著精氣富貴之象,雖說八年前告老還鄉,昔日架子還在,所以這位姓鄔的小姐,不止雍容多姿,更是頗為自持。

要說鄔小姐唯一不如意的,便是進門三年,竟無所出,於家家大業大,時間長了,鄔小姐麵子上過不去,隻得張羅著給於碩宜納妾,精挑細選了半年,娶了於潛縣大戶王家的二女兒。

王小姐進門兒前,於碩宜的母親於老夫人就找人卜了一卦,請來的卦師是西湖邊上恩魚堂藥鋪的老板——盧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