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手。

白蘭的笑容凝固成冰點。

一把扭過入江的臉,另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並且用上了相當大的手勁。白蘭的表情完全喪失了優雅和從容,目光迸射出殺意,狠狠把入江拽近自己的唇邊,在耳邊吐出危險的辭句:

「不要隨便挑戰我耐心的極限,入江正一。」

「2年前我已經放了你一馬了,你就那麼想找死麼。」

「您是錯的白蘭大人。」脫口而出。

「啊拉,這就是你的遺言嗎?就為了這個費了這麼大周章把我叫出來真有點沒意思呢。」對方語氣中的怒氣明顯起來,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不少。

不是這樣的,白蘭大人。入江正一咬緊了嘴唇,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視線也模糊起來。

「確實對你的存在放任不管對我們密魯菲奧雷來說損失很大,不過這樣就讓你窒息死掉太無聊了。」白蘭突然放開了手,入江跪倒在地上大口的讓肺部盡可能補充一些新鮮空氣。

「保險起見問一句,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正一君認為彭格列方麵會對我施加壓力麼?」

「請……您放心,不會有任何後果。」改口不叫小正了終於。

「那這就是說~協?定?達?成~?」

不等作答,白蘭便一把扒掉入江的外套,扯開前襟,動作過於粗暴讓襯衫的扣子散落了一地。不顧前副官一臉的驚訝,右手就著小腹滑向下切入正題。

「碰巧我是那種喜歡先奸後殺的類型~既然想讓我親自動手是要有點小犧牲的哦~」

雖然口中仍然說著打趣的話,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臉入江正一卻從來沒有見過。

……

疼得喘不過氣。

一手被用力鉗製扯到背後,後頸被摁住以致被壓倒在地上無法動彈,就這樣跪趴著接受白蘭不留一絲憐憫的進入。隻是稍許鬆弛了一下便被填滿撕扯,沒有經過潤滑的內穴過於乾燥,使得拉鋸的劇痛感讓入江正一一個字都叫不出來,額頭和臉頰滲出大顆大顆的冷汗。煞白的麵色、帶有血絲的乾裂的嘴唇、因為巨大刺激泛起潮紅的肌膚激起了白蘭的淩虐筷感,抽[dòng]的頻率隨著力量幅度的加大而增加,空氣中隻聽見禸壁摩攃、汗水滴落、身體撕咬、骨節悲鳴和纜車在風雪中搖晃的咯吱聲響。

「身體很有感覺嘛~怎麼離開我身邊的幾年,那後邊已經被別人插過了嗎?」

沒有反應,換來的是倔強的眼神。

白蘭感覺從腦後什麼地方被狠狠的撞擊了兩下,不知哪裏又開始情緒高漲。

略微停下之後,襲來下一波凶狠的動作,入江感覺到膝關節無法支撐的重量,不禁向一側滑倒。白蘭皺了皺眉,分開入江的腿,捉住腰一拽頂上自己的火熱,繼續插抽的動作使得身下的人疼得弓起了背,指甲刮擦著地麵滲出了斑斑血跡。

「痛的話要告訴我哦~我會想辦法讓你更痛一點~」

不說話,不喊痛,不反抗。

這種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覺讓白蘭極度不爽。

你的身體和想法根本無從對我隱瞞,等一下就證明給你看。

在失神的時候被射在了裏麵,抽出來的時候,渾濁的液體和摻著壞死黏膜的血液帶著時有時無的陣痛把入江的意識拉了回來。眼睛有點看不清了。

結束了麼……?結果還是什麼話都……

「就這點程度就犯困啊,離小孩子睡覺的時間還早得很呢。」白蘭抓起入江的頭發,逼迫他站起來,「為了滿足小孩子的需求,我可是有天天跟人好好的練習怎麼做這種遊戲呢~」

左腿深入入江的股間,故意略往上頂那受傷的部位,果然如願以償的看到入江吃痛閃出淚光的樣子,於是不由分說伸手將他的腿抬高讓自己更方便的進入,再一次毫不猶豫的將欲望埋入,終於聽到一聲低鳴。

太不爽了。

理智什麼早就一絲不剩,在這裏的隻有沉浸於身體本能,名叫白蘭的野獸。

密閉空間中進退的水聲很大,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和血液的氣味。入江正一又走神了,傷口一點點的滲出鮮紅的液體,白蘭大人正在對自己的身體做什麼不太清楚,反正自己除了麻木什麼包括痛覺的官能都喪失了。下意識的把頭埋入對方的脖頸,但是對方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動作。白蘭大人您這麼做隻會繼續傷害到自己的自尊心而已,不像入江正一隻是一個普通人,身體也好精神也好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破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