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艙門打開,半夏抬步走入。
比起一月前空蕩蕩開闊的觀星艙,現在的觀星艙裏的擺件就豐富多了。
基礎的沙發和床,鋪滿整個觀星艙的獸皮,用來鍛煉娛樂的球,一麵麵明亮的鏡子……
半夏繞過數麵一人高的立鏡,來到一張水床前。
黑發黑尾的龍人以一個“十”字的形態癱在水床上,原本有些沉悶的情緒,在看到癱成一灘的龍人後,莫名放鬆了下來。
仰麵躺著的龍人似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猛地睜開眼,金色的豎瞳轉動,視線落到半夏身上。..
半夏朝它露出一個微笑。
“夏!”天南星驚呼一聲,忙一滾,鑽進旁邊的獸皮毯裏。
反應之大,讓人咋舌。
半夏在床邊坐下,感受到床墊中的水輕輕晃動。
“怎麼一看到我就躲?”
半夏邊問,邊伸手把獸皮毯掀開一角,露出天南星的腦袋。
天南星縮了縮脖子,一副殘破可憐的模樣,“我真的要壞掉了,不能再交尾了吼嗚……”
“哪裏壞了?”半夏含笑看它。
“尾巴,”天南星將下半邊臉縮進獸皮毯裏,隻留一雙眼睛在外邊看著半夏,“我的尾巴沒了。”
“我看看。”半夏伸手去掀獸皮毯。
獸皮毯被掀開,龍尾暴露在空氣中,天南星發出即將被欺辱的委屈吼叫。
“吼嗚——”
半夏握住天南星的尾巴尖,輕輕捏了捏,道:“這不好好的嘛?”
“它要裂開了吼嗚。”天南星在水床上扭動,想將尾巴從半夏手裏拯救出來。
半夏鬆了手,任由天南星小心翼翼將尾巴藏進獸皮毯裏,笑著問:“當初是哪條龍說我不行來著?怎麼這就受不住了?”
“是龍龍不行。”
“改口倒挺快。”半夏掀開獸皮毯一角,在天南星驚恐欲逃的目光注視下,俯身在它身旁躺下。
天南星像是已經預見接下來的“殘忍”對待,皺著張俊臉哀求,“夏能不能輕點,別把龍龍的尾巴劈開了。”
“我是斧頭嗎?”半夏失笑。
聽天南星幾次提起尾巴,半夏也上了心,他伸手將天南星抱進懷裏,為它輕輕揉按起尾巴。
他跟天南星在這個觀星艙裏糾纏了一個月,嚐試了不少姿勢玩法,這尾巴確實被使用得有點頻繁。
天南星沒經曆過這麼長時間的成人運動,前麵大半個月都興奮得很,最近幾天大概是真受不住了,開始防他跟防賊似的。
半夏揉按了好一會,才感覺天南星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尾巴保住了,天南星輕輕地哼唧了幾聲,在半夏臉上舔了下,道:
“夏再重一點,也沒事的。”
“別亂動,”半夏轉過臉,道:“這幾天好好養養你的尾巴。”
“吼。”
天南星動是不動了,可沒幾分鍾,又好奇地問起來:“夏以後的求偶期,也會像這次這麼久嗎?”
這次雄獸的求偶期持續了整整一個月,而且雄獸並不是每次都會洗掉它的種子,這段時間,它儲存了非常多的種子。
如果不是尾巴壞掉了,它會開心地甩上好幾天的尾巴。
半夏:“或許會。”
含糊的答複也沒影響到天南星的好心情。
它問半夏喜不喜歡它叫“爸爸”?問他在它尾巴裏撞擊“故星”會很滿足嗎?問他回到天南星後,還會要它這個天南星嗎?
“喜歡”“滿足”“要的”。
半夏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