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人白豆腐,你差點摔死我你知不知道!啊,摔死我景天景大俠,你賠的起嗎你!哼!”
被噴了一臉的口水,徐長卿用衣袖擦了擦愧疚的道:“對不起啊景兄弟,都怪我禦劍時分了心,待回了蜀山,我會向長老領罰的。”
景天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本來就是自己害白豆腐分了心,他又救了自己,哪能真讓他受罰呀!“去去去!領什麼罰啊?誰讓你領罰呀!唧唧歪歪的,不是急著回蜀山嘛!還不快走?”
徐長卿連忙跟上景天。“景兄弟,蜀山陡峭,我們還是禦劍上去吧!”
“禦什麼劍!禦什麼劍!老子就是累死也不會再搭你那把破劍!嚇死人了!”一提禦劍飛行,景天立即炸毛。
“可是蜀山陡峭,山道又窄,很容易出事的。”徐長卿再接再勵,“這次我不會分心的!”
景天如趕蒼蠅般擺手。“誰信你!哎,前麵有人,我和他們一起走,不理你了!”
“景兄弟!景兄弟!”徐長卿趕忙追了上去。
景天追上前麵那兩人。咦!還正好是認識的。“紅毛!紅毛!”
溪風回頭,見是景天便停了下來。隻是重樓卻好似沒聽見般繼續往前走,溪風拉住他道:“等等吧!”
重樓回頭撇了景天一眼,停了下來。
景天大喘氣的扒上重樓的肩。“哎,我說紅毛兄弟啊!我叫著你,你怎麼還走那麼快。”
重樓不理,景天又盯著溪風嘻笑道:“大冰塊,你也在啊!”自從前幾日見過冰冷的溪風後,景天就給他起了這麼個綽號。
溪風雖然不大明白景天為什麼這麼叫他,卻也笑著點了下頭。“飛蓬將軍。”
“景天抓耳撓腮。“怎麼你也叫我什麼飛蓬將軍啊?我不是他!”
溪風淺笑,也不爭辯,隻道:“日後你會知道的。”
景天討厭打啞謎,正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重樓的話嚇了一跳。
“再盯著看,本座便讓你永遠也睜不開眼!”這話是對徐長卿說的。
徐長卿漲紅了臉低下頭去,呐呐的不知該說什麼。他隻是覺得那人,讓他移不開眼睛,他並無,冒犯之意。
重樓可不管徐長卿在糾結什麼,他隻要看好溪風。“走吧!”當著麵,重樓牽著溪風手繼續前行。
“還低著頭幹嘛!人都已經走了!再漂亮也是個男人,你怎麼就看直眼了?就你那點出息!”景天難得抓住一個機會教訓徐長卿。
徐長卿滿麵通紅惱羞成怒。“景兄弟!”
氣勢拚不過,景天灰溜溜的敗下陣來。“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還跟我大小聲,哼!”
一麵走一麵欣賞風景,溪風突然道:“蜀山的事情解決後,我們去哪?”
重樓停下來問:“你想去哪?”
“去我的世界,我的家鄉吧!”溪風認真的道。
“好。”
待到蜀山,清微早已等候在了殿外。
溪風笑著向他點頭。清微也笑了笑道:“你變了,以前,你不會對他以外的人這樣笑。”
景天兩眼在幾人之間咕嚕嚕的轉著,左手拍了拍徐長卿道:“白豆腐,原來他們都是認識的。啊!白胡子老頭,我說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呢!老頭!老頭!”景天一蹦三跳的□了三人之間。
“是景兄弟啊!”
“老頭,我都來了半天了,你才看見我啊!”景天不樂,“跟白豆腐一樣,看個男人都眼直。”
景天性子不靠譜,清微也跟著打哈哈。“這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有時候還真看不著東西。”
“騙三歲小孩呢!”景天不恥。
“景兄弟,不得無禮!他就是我們蜀山的掌門。”徐長卿終於插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