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整個法院的警察已經全部戒備起來了,但因為現在根本不知道狙擊手的位置,蒙多多雖然知道這肯定是棍子幹的,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他根本不知道棍子此時的位置,數十個警察聽令,急忙放下維護秩序的工作,全力保護十幾個驚慌失措的混混,雖然這些警察並不比那些混混所受的驚嚇輕瘋狂角色。
我看到這一幕,心情舒展了何止一點,低聲的哼了歌來:“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你。”
此時五個警察仍然死死的守著我、劉飛四人,防止我們逃跑,我獨自哼了一歌就覺得乏味了,戲謔的看了片刻亂作一團的法院,趴在犯人席的護欄上,側著頭從下到上打量著張小可,輕浮的笑說:“嘿,小美女警花,你啞了還是聾了,叫你呢,待會出去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慶祝我沉冤得雪。”
張小可羞怒的哼道:“你想的倒美,別以為死了兩個證人,你就可以掩蓋你的罪行,就算法律製裁不了你,我也一定會製裁你。”
我玩味的說道:“你想製裁我,那好吧,晚上我在酒店開個總統套房,來吧。”
“下流,我也殺了你。”張小可揚拳就朝我打了過來,不過經過方才在監獄的那一次較量,張小可也對我的力量多少有個底,所以出手的時候留有餘力,好隨時變招,然而我的招數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直接扯著嗓子大聲喊了一句:“救命啊,警花非禮我。”
“無恥。”張小可感受到周圍投射過來的異樣眼光,羞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揚起的拳頭再也打不下去了,這一打,沒事都讓人以為有什麼事呢,現在她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半個小時後,重新開庭,蒙多多讓數十個警察保護著十幾個證人戰戰兢兢的走上了證人席,十幾個證人站在證人席一陣心驚肉跳,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法官的問話都沒有聽進去。
直到蒙多多悶哼一聲,道:“法官讓你們指出當日殺人搶婚的主使人是哪個,你們一定要仔細的說。”
我大聲笑道:“是啊,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可別再胡說八道哈。”
站在我身邊的張小可冷哼道:“你閉嘴,還沒到你說話。”
“我愛說就說,你管我。”我很無賴的仰著頭。
“你。。。”張小可揚起拳頭要打我,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林浩那種流氓的脾性,張小可隻能氣呼呼的將拳頭又放下來。
十幾個混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蒙多多,最後響起一陣亂七八糟的叫嚷聲說,“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沒看到,當時我們壓根就不在場,是蒙多多請我們來做偽證的,我們認罪。”
十幾個混混也不笨,前兩個兄弟被狙擊手當場擊斃的下場他們也看到了,說了的話,他們知道自己估計就會和前兩個哥們一樣一命嗚呼,誣陷給蒙多多。頂多就是個作偽證的小罪而已,孰輕孰重,他們自然能分辨的清。
蒙多多沉聲罵道:“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
帶頭的混混說:“蒙局長,您不能這樣啊,你當日讓我們來做偽證可沒有說會死人的,現在我們可不敢胡說了,你讓我們做偽證的事,我們辦不來,你另請高明吧。”
這些混混們雖然是李天一花錢請的打手,但其實也都是市裏的混混。現在麵臨生死關頭,他們哪還在乎什麼錢,他們都打算好再也不去李天一手下做事了。
“胡扯,把他們帶下去。”蒙多多氣的臉紅脖子粗,急忙讓警察將十幾個證人帶走。
我滿臉邪笑的看著仍然混亂的場麵,心裏卻在冷笑,隨即大聲說:“蒙局長,你身為市西警局的老大,可不能隨便拿我們小市民開刷啊,我好歹也是有身份證的人。”
“你別得意。”蒙多多冷然喝道,旋即說:“就算沒有人證,我這裏還有一份錄像,就是當日林浩大鬧儀式的視頻。”
“那你拿出來大家看看吧。”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在法庭上公然狙殺證人的事一般隻能在殺手類型的電視和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鏡頭,卻在今日奇跡般的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連續擊殺兩個人,並且讓一群警察連一個可疑的人影都找不到,這個才是最讓人心驚膽戰的,這就跟修真時代一樣,千裏之外彈指一揮殺人於無形之間,雖然這個達不到千裏的程度,但千米倒也差不了多少。
清理好了法院,半個小時後重新開庭,但那些所謂的證人已經被剛剛的暗殺嚇得心驚肉跳,一個個都祈禱著狙擊手的準星瞄著別人,哪裏還敢再作證,反倒將責任全部推給蒙多多,蒙多多沒想到沒有弄垮我,反倒被十幾個混混反告一口弄得不好下台,蒙多多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見到林浩囂張得意的樣子更是氣憤,終於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