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兩把刀碰到一起,我麼之間的距離也縮小了許多,他的眼睛本不算多,此時眯起來,竟有一種狠厲的感覺。
刀鋒與刀鋒的碰撞,刀入肉的痛覺,死亡的壓迫,我竟有了與血伯爵對戰時的感覺——下一秒就會死的壓迫感。
當我們放下刀時,彼此都傷痕累累,但顯然我都傷在要害上,不是我手下留情,而是根本就會被躲開致命點的攻擊。
整整十天,除了第一天的混亂,我們沒有浪費一天的時間,死神的屠刀懸掛在我們頭頂,仿佛隨時就會掉下來。我們不得不拚命訓練,而這些課程對他來說不過是再熟練的過程,而對我來說,卻全部都是新的!拚命都趕不上!
沒有經曆過死亡的人絕不會有這種體會,隨時就會被黑暗吞噬的心驚肉跳。
不得不說,雖然這樣的訓練浪費了我不少獎勵值但是卻使我懂得了真正的——廝殺!
一切準備就緒,當四個人站在主神下麵等待光柱時,我一手緩緩撫摸被裝滿的戒指,回憶戒指中的止血繃帶與噴劑的數量,槍械,黃金……
即使知道已沒有缺漏,但卻還是不停的確認,仿佛給自己找些事做,就可以忘卻深埋心底的驚恐。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16
16、楚軒 ...
廣場上光團“主神”越來越耀眼,強烈的光芒仿佛太陽一般變得熾熱光亮起來,接著從它上麵射下二十道光柱出現在廣場上,接著我們四人腦袋裏都聽到了同樣的聲音。“三十秒內進入光柱,轉移目標鎖定,猛鬼街一開始傳送……”
猛鬼街?聽到這個名詞我一陣慶幸,因為已經進入無限恐怖,那麼,熟知劇情無疑是一種作弊器!死亡的幾率也會大大降低!
轉念一想,又知道是自作多情,即使我能穿越,但穿越的一定是原來那本無限恐怖嗎?想到這裏,我的冷汗霎時就冒了出來,自以為是又平庸無能的人,不論在哪個世界都是死的最快的!
我隻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就進入到了半睡眠半清醒狀態中,待我完全清醒,就看到一個老舊的城市在朝陽中露出滄桑的笑顏,高高的教堂上的十字架在朝陽的照射下,散發著神聖的光輝,人們穿著顏色鮮豔的格子布上衣與耐磨的牛仔褲,腳上蹬著大頭皮鞋來來往往,卻沒有後世的匆忙,而是仿若閑庭漫步般,或是抽支煙,或是閑聊幾句,但都沒有看到角落中的我們。
我爬起來,看到魏司暄已經站在牆邊,看著遠遠的天際,不知在想什麼,又或是什麼都沒有想,隻是這麼站著。但我知道他是不願意浪費一分鍾的人,恐怕是在回想劇情吧。我低頭看著腳下的橫七豎八的躺著的人們,有認真數了一次。是的九個人,加上我們正好十一個人,比在生存遊戲中的人還要多!
怎麼會?生存遊戲完結隻剩下我與魏司暄兩個人,按理說主神應該降低難度才對吧!不對——最後從生存遊戲中出來的一共有四個人,而原來中州隊也不過是五個人罷了,而且我們又獲得了很多支線任務與獎勵,最後使主神突然增加難度!所以,中州隊的評價是增高而沒有降低!
再看手表“在猛鬼街一中存活七天,完成任務獎勵一個C級支線與3000點獎勵值。又是存活任務……
“啊——”一聲低叫,一個女人率先驚叫起來,她先低頭摸了摸衣服,又看著我們,不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顯得很勇敢。其他人也陸續站了起來,有的四處張望,有的卻低眉順目,頗有林妹妹的做派。
我掃視了一圈這九個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樣子,女性也穿著職業裝或是休閑裝。我長舒一口氣,這些人相對來說更聰明,也更好領導。但又忍不住失望,張傑是退伍軍人吧,果然,這裏不是我所熟悉的無限恐怖!
魏司暄按照當初王凱的講解說了一遍,這種講解花費不到兩分鍾,雖然說得不夠明白,卻可以拿到100點獎勵值,也算是物有所值。
我仔細觀察他們的表情,或是輕蔑,或是驚恐,又或是——沒有表情。
“你們,有誰看過猛鬼街一嗎?”魏司暄問道。
“這個故事講的是:南茜是住在艾姆街上的一個年輕女孩。一日,她的夢中出現了一個臉上有刀疤、手指如剃刀的怪人,從此,她夜夜受到這個惡夢的折磨。怪異的是,艾姆街上所有的小孩,竟然都夢到相同的惡夢!不久後,南茜的朋友們一一死去,她這才了解,她必須保持清醒,才有生存下去的機會。經過南茜的調查後,她發現這名夢中殺手就是弗雷迪(勞勃英格朗飾),多年前,他因為騷擾孩童,而被憤怒的父母活活給燒死,事隔多年後,弗雷迪以鬼魂的身份回來了!他可以隨意進入孩子們的夢中,並以極端殘忍的方式殺害他們,以示報仇。如今,唯一能阻止這場惡夢的人,就隻剩下南茜了。如果她失敗了,那麼沒有人可以活得下去,於是她堅強起來,戰勝了邪惡……”一個看起來極為平凡的男人說道,他的聲音平淡,沒有什麼驚恐或是輕蔑。長相也相當平凡,戴著鑲金邊的眼睛,頗有幾分成功人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