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淫|靡的景象。

但是,此時所有的人的臉色都緋紅著,或是打著滾,或是在牆上蹭著,一時間,味道更大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漸漸知道了我們的食物中含著催情藥,我也看到了一個新來的女孩憑借藥物的作用從羞恥著蜷縮著角落,到敞開大腿哭著求那個男人,這,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罷了。

而在犬奴做完引產手術後,三維變得完美到了極致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了在地上爬來爬去的行走,用舌頭舔舐牛奶,平時稍有刺激就會感到莫名的空虛,直到那男人來的時候,敞開大腿……

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語言,隻覺得“月奴”這個名字是無比的熟悉,熟悉到隻要聽到,就會像聲源爬去,然後,嗚~咽~的喚著。

我知道這樣下去,我不會有任何的進展,但是,我早已經沒有了選擇。

現在,我們所處的房間還是原來的那個,但是燈已經很久沒有開過了,在黑暗中,我們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但是什麼都看不到,我毫不懷疑時間久了,我會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但是我沒有放棄,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在黑暗中,我告訴自己,我絕對不是敞開大腿任人上的人,我當初來到這裏的目的,並不是這樣磨滅了人性的走下去,而是,而是站在這裏的——頂峰!

又一次,那男人帶著犬奴出去時,回頭的一瞬間,就看到我在這裏一直一直從未停息的練習的眷戀的神情在他的瞳孔中出現。

然後男人把我甩在牆上,進進出出。

我舒服得大聲的叫了出來,在這裏,沒有人會有所謂的羞恥感,也許,已經沒有了“人”。

我不知道我究竟來到這裏多久,但是我知道在短短的時間內,我的身體被開發到了極致,他這樣突然的進入,我已經完全不會痛了。

然後我與他一同參加了一場奇異的宴會。

在那裏,我看到了很多奴的表演,主持人在台上興奮的喊著:“這是張先生的犬奴,犬奴今年二十三歲,雖然隻有三年的調/教曆史,但是已經成為極品,它但是還保持著少女般的純情,汪汪秋水般的眼睛,可人憐惜。”

然後憑借主持人的介紹,我知道了幾把握著他的路子的人,並且將他們全部都記清楚,最後,成功的在旅店住宿,沒有被丟回地下室。

自從走出那一步後,我就一點點的增加我在他麵前出現的幾率,增加我可以出現在他的辦公室的幾率,然後一步步把他的資料,秘密,人脈都弄清楚,然後勾結權力不太大但是野心很不小的人許以種種好處,最後,在我一點一點的將神經性毒藥混合在催情藥中喂給他吃,成功的降低他的智商,減緩他的反應能力,最後套出他的存款的密碼。

我接手了他的勢力,即使這個勢力是如此的不穩固,但是這已經是我的能力所能夠做的最好的了。

“狡兔死走狗烹”這話並不是諺語,而是真實的人生,我先安安分分的當自己的傀儡,然後再一步步的,將這些人遷的遷,殺的殺,取得了絕對的掌控權。

如今,我不過是十八歲的年齡,卻已經覺得自己千瘡百孔,隻要稍不注意,就會流露出以往的習慣,看到一杯茶首先去做的不是拿起來喝,而是彎下腰去舔舐,走路的姿勢總是感到怪異,怎麼走都不自然還是想要趴在地上,我聽到月這個字,會忍不住一股熱流從上到下貫穿我的身體,我看到任何人都沒有欲望,除了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