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無奈了:“你這麼晚過來,隻是為了關心我的感情生活嗎?”
“當然不是!我被我媽趕出來了啊!”喬鶴白盤腿坐在沙發上,狠狠抓過來個抱枕抱住,“這事兒你得負責,所以我來找你啊!”
自從沈家跟馮家聯姻成了板上釘釘,喬鶴白母上劉慧就跟沈*
“嗯。”喬鶴白冷淡地哼了一聲,在馮星遙旁邊放了杯果汁,“聽說你不吃奶製品,餅裏沒有牛奶,放心吃。”
“謝謝。”馮星遙惶恐,就差起來給喬鶴白鞠躬了。
“你們吃吧,我要上班了。”沈征先站起來,跟馮星遙說,“星遙,我下午回來接你。”
然後他又對喬鶴白說:“中午我不回來,你跟星遙吃午飯。”
喬鶴白不情願地點了頭,沈征才滿意地笑道:“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相處。”
這對表兄弟早晚要相認的,沈征不打算多管,讓他們自己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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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征走後,氣氛逐漸凝固。
喬鶴白坐在餐桌另一邊,一言不發地吃餅,馮星遙見喬鶴白無意交談,他也隻好默默開吃。
“餅很好吃,謝謝喬總。”出於禮貌,馮星遙說道。
“嗯。”喬鶴白表示聽見,再不多話。
馮星遙想著,既然喬鶴白心情不好,他幹脆別給喬鶴白添麻煩。沉默吃完早餐,他主動收拾了盤子,說:“喬總你去忙吧,中午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
喬鶴白不吭聲,看著馮星遙端著盤子去廚房,突然問道:“你知道你生母是誰嗎?”
他還是有心結,一看到馮星遙,他就想起那個年輕早逝的小姨。就算“小白眼狼”不知道上一輩的恩怨,但是自己的身世總知道的吧?如果親骨肉都忘了自己的存在,那他小姨的命算什麼?
生母是馮家的禁忌,馮星遙隻在爺爺奶奶還在世時聽老人提起過。他隻知道他跟馮誌軒生下來母親就去世了,是任湘君帶他們長大,馮家上下都讓兩兄弟感恩。
至於生母是誰,馮星遙和馮誌軒不用知道。
馮星遙在喬鶴白審視的目光中搖搖頭。
喬鶴白追問:“那你知道你生母那邊的親戚還有誰嗎?”
“不知道。”馮星遙還是搖頭。
他並不奇怪,既然是沈征的朋友,以沈征的人脈,了解一些馮家的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隻不過當麵探詢他人隱私,有點過線而已。
“那你不好奇生母是誰嗎?”喬鶴白沒有眼色,窮追不舍道,“你不想知道你還有什麼親戚?他們都在哪?”
“喬總,這是我的私事。”馮星遙還沒跟喬鶴白熟到聊隱私的程度,他擺好刷完的盤子,擦了手,客氣道,“喬總去忙吧,我上樓了。”
“哎?”喬鶴白碰了軟釘子,見馮星遙果真不搭理他了,他便一個人在餐廳生悶氣。
他都已經“不計前嫌”的這麼友善了,“小白眼狼”竟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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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沈征安排的,下午馮星遙就跟沈征去給車安裝感應器,他以後不用再住宿舍了,賽後可以直接回新家。
之後,他們去馮家老宅搬東西,馮星遙的私人物品不多,隻有一些衣服和書本。
接下去的幾天,馮星遙獨自在家休息,喬鶴白和沈征都是早出晚歸的,見不到幾次麵。
至於當日沈征在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