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想必也是知道他愛慕已久的秋素靈,是嫁於丐幫幫主任慈了。
無花此時相問,正是想因此激出紮木合的其他話來。
誰知紮木合聽了無花之言,竟然一掌而擊,一聲脆響後,正靠著的椅背手柄已被他打成了粉末。
紮木合手中攥著木屑,手背上青筋暴起,看著下首皆是愕然的幾人,厲聲又問道:“七絕無花那個畜生,竟然還未死麼!”
這天晚上的這頓飯雖然菜色和酒水都是沙漠中極難一見的極品,可是他們這幾個人卻是難得的都沒有了什麼胃口。
麵對在宴上把無花從頭到尾一頓臭罵的紮木合,還要擺出一張賠笑的臉來,這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胡鐵花自是最耐不住的一個,可是每當要爆發,他身邊的姬冰雁都會冷笑一聲把他的心!
而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楚留香,卻是早已僵立住了身形。
知真相痛言放手
烈陽如炎,至了現下午間之時,卻是一天中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時刻。
無花推開門走進屋內,看著正背對外麵側身蜷在床上的長孫紅靜了片刻,即便心中泛出疼澀,麵上卻是抿唇帶出一抹溫然微笑。
他走至床邊,將手中木盤放在床前的小蹬上,自己轉而坐在床邊。
抬手順了順長孫紅鋪散在後麵的長發,察覺對方輕輕一顫,無花柔聲道:“醒著麼?”
長孫紅顫唞的縮了身子蜷的更緊,甚至還用她那扭曲的雙手扯了薄被緊緊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無花抬手奪過被子,卻看著對方雙手又立刻拉過用衣衫一角,努力的想要遮掩住滿麵的醜陋傷痕。
無花頓了頓,終是從懷裏摸出一方雪白綢帕輕輕覆在長孫紅的臉上,扳過她的肩膀將其攬在自己懷裏,微笑道:“我不看。”
他一手撫了撫長孫紅的後背,另一手拿過木盤上粥碗,道:“先吃些東西,待墊了肚子,咱們再喝藥。”
長孫紅靠在無花懷裏,身子卻仍舊打著顫,聞言什麼動作都沒有。
無花將人又攬得緊了緊,舀了粥將勺子遞向長孫紅,哄道:“好姑娘,再不吃不喝可是不行了。”
他見長孫紅還不理自己,又道:“我眼盲無力的那些日子,你還伺候過我,可見了我像你現下一般如此放棄麼?當日我也不曾想過自己的傷病能治,此時不也是好好的?這沙漠裏終是貧瘠無人,等萬事結了後咱們回中原,你又怎知自己就不得痊愈?”
說著話,無花又低首將瓷勺向長孫紅掩著麵的帕子下遞了遞。
長孫紅聽無花說罷,轉頭輕輕動了下,卻是埋頭在無花肩上,更加躲開了唇邊的勺子。
她在石觀音身邊呆著並非一日兩天,自然知道石觀音下手整治後的結果,哪裏是還能再醫的?
無花察覺自己肩頭又氤濕了一片水漬,輕歎了一聲,道:“你怎就放不開這些皮相外物了?無容也被母親毀了容貌,如今不是仍舊未曾放棄過?你若是真這麼在意,我陪你一同毀了自己這張臉,如何?”
他見長孫紅聽了這話身體一震,終於有些反應。
無花將手中的白粥再喂向長孫紅,笑道:“這張臉我早就不想要了,如今咱們倆湊成一對,倒是正好。”
長孫紅遲疑了許久,終是用帕子小心遮著臉,湊向前半含了瓷勺。
無花抿唇笑了笑,慢慢喂完了粥,側身放下粥碗,道:“藥待會兒再喝。”
他正要再說,就察覺自己的手腕被對方雙手合在一起包住,向下拉了拉。
無花轉頭看向長孫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卻見對方正用自己已然扭曲翻外的手指,輕輕在自己手心中畫著字。
無花又歎道:“你自己喝?我現下無事,在此等等也行的,還是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