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要告訴我的事,都和你的搭檔蓋尼爾有關。”
文森特聳了聳肩膀:“蓋尼爾也是清白的。我想內務處一定認為那個家夥的話都是無稽之談。”
“你當然胸有成竹了。他被打成那樣,至少兩個月後才有可能開口說話。”謝雷說。
文森特瞥了一眼站在謝雷身邊目瞪口呆的Greg Sanders(小G):“我已經和佟陣探長談過了。這件事我一無所知。那天晚上我和蓋尼爾、盧比一起在蓋尼爾家打台球。”
“這裏有人讓你解釋了嗎?你這樣說不是有點作賦心虛的味道?”
“我清白無辜。當然要把事情說清楚的。”文森特說,他回轉頭,朝剛才來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恐怕不能再和你們交談了,我要去……”
“你和蓋尼爾,還有你們那些專門和同性戀作對的兄弟們都是一唱一合的互相掩護著。”謝雷說,“你知道嗎?真正給警察隊伍抹黑的,不是那些同性戀者,恰恰是你們這些偏執而又殘暴的家夥。你們認為,無論是誰,隻要不符合你們對所謂完美人格的偏激的看法,就有權大打出手,置人於死地。正是你們這樣的家夥,才應該從警察的隊伍中徹底的清除出去!你們都給我小心點,隻要我能找到一點證據,一定像燒噴燈一樣,燒你的屁股!讓你不得安寧!”想到自己收到的恐嚇電話,謝雷的心中就更加的氣憤。以為我是能被嚇唬住的人嗎?
文森特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點驚訝的成分:“你是在恫嚇我嗎?”
“是的,我就是在恫嚇你!去吧,去給內務處打電話告我。”謝雷說著從文森特身邊走過去,向著文森特來的那個方向走去。他覺得文森特的那雙眼睛一直在背後盯著他,直到他和Greg Sanders(小G)拐了一個彎。
“你真的確定他是凶手嗎?”Greg Sanders(小G)心煩意亂地問,“如果不是,你們以後的關係就糟糕了。”
謝雷朝著文森特曾經出現過的大廳打量了一眼,幾排椅子上,坐著一些有氣無力、等待看病的人。
“你覺得這裏是打流感針的地方嗎?”謝雷問Greg Sanders(小G)。
Greg Sanders(小G)搖頭:“這個服務台上明明寫著‘化驗’兩個字。這兒應該是驗血的地方。”
謝雷輕輕地點頭,若有所!
“我並沒有說你這個樣子更好看。”佟陣說。“我忽然發現你變化滿大的。”
謝雷點頭認同:“我這兩天沒少給他們下馬威。用話刺激他們。不要以為他們可以恐嚇我,我就不能恐嚇他們?!我問心無愧,而他們卻心懷鬼胎。他們的心理會比我更脆弱的。”
佟陣注視著謝雷,他沒有說什麼。但謝雷知道他在想什麼。
無可否認,謝雷想從‘傑瑞.傑弗裏’這件案子來著手調查迪瑟爾的死因,結果他捅了馬蜂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