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段(1 / 2)

給我打什麼恐嚇電話,也不必給我寄什麼照片。真的,你們十分的不了解我是什麼人,是什麼出身的,我的父親是個屠夫,是連環殺人犯的那種屠夫。就在昨天晚上他還托夢教導我如何將像你們這樣混身肌肉的蠢貨碎屍萬段。你們要給我聽清楚的是,我這個人的膽子比你們兩個家夥加起來的還大。”

蓋尼爾把杠鈴放到架子上坐起來,汗水像雨水一樣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他嘟嘟囔囔地說:“是嗎?我們聽說你很了不起。有人把你硬塞進了CSI,你殺人犯的父親後台滿硬的。”

謝雷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那種無知的言論:“用一句同性戀者含沙射影的話來說,你們這兩頭大勢已去的公牛太可惡了,身為同性戀者,卻把自己打扮成對同性戀嫉惡如仇的畜生,如果你們多多少少地動一動腦子,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可惜,現在就算你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已經晚了。你們決定要謀害那麼多人的 時候,就已經越過了這條界線,現在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十分想用我父親的方法,親自動手把你們兩個人的狼心狗肺從肚子裏掏出來,讓你們臨死之前好好地看上一眼,可是因為這是不合法的,所以我打算親眼看著你們進監獄。”

“我不明白你在胡說些什麼。”文森特非常平靜地說。他自然明白謝雷在企圖激怒他們,讓他們好立即露出馬腳。

謝雷直盯盯地看著文森特,目光犀利而不容質疑,文森特隻好繼續聽他說下去:“嗬,我和盧比.佛羅倫斯見過幾次麵了。他現在已經是倒向我這邊的人了。我讓他轉變了。現在,好戲就要開始了。”謝雷故意惡狠狠地說,同時仔細地觀察著麵前兩個人的表情,“這就叫先下手為強啊。明天中午,盧比就會和我坐在內務處領導的辦公室裏,和什麼人辦什麼事了。”

蓋尼爾的嘴巴用力地擰在一起,雖然他易怒且暴燥,但還懂得在這種時候要撐住繼續裝傻:“你滿嘴噴糞!”他低吼著,“你沒有證據,你說這些不過是嚇虎人,想讓我們自己上套。如果你有證據,你早拿手銬銬我們了。”

“本來就沒什麼事。”文森特打斷蓋尼爾,他始終十分的冷靜。“他是無事生非。”

謝雷朝文森特笑了笑:“你可以這樣認為呢,寶貝兒。你怎麼不花點時間好好地想一想,像你這樣漂亮的家夥,在監獄裏會碰到什麼事呢?我可聽說了,那不是一個好去處。不過,也許你真的喜歡那種地方呢,每一天你都不會孤獨著。”

蓋尼爾低吼道:“我們都知道你是同性戀,謝雷,如果你喜歡被人操,不必非得總想著監獄那種地方。這裏也可以。”

“是嗎?”謝雷故意微笑著地對文森特拋了個媚眼,並伸出手拍了拍文森特的臉蛋。他的樣子很是風騷:“傑瑞.傑弗裏沒能活著來和我們湊個熱鬧真是太可惜了。”

文森特混身震顫了一下,雖然他依然麵不改色,還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但是謝雷覺察到了文森特一瞬間內心的驚慌,當聽到傑瑞.傑弗裏的名字時他就好像是中了一槍一樣。

謝雷覺得很痛快,也許讓文森特這樣驚慌上一千次,才抵得上自己看到佟陣那張照片時心中的憤怒和恐懼。

謝雷轉身便走。他的目的達到了,恐嚇帶給他的痛苦已經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們。不,當然這還遠遠不夠。他們曾威脅要用死亡從他身邊奪走佟陣。這是永遠都不可原諒的。

……

直到下班的時候,佟陣的電話都沒有打通。

謝雷幾次安慰自己,也許是自己太敏[gǎn]了。佟陣可能去辦某個案子,而手機又恰恰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