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段(3 / 3)

謝雷無精打彩地說:“威廉姆斯夫人向我說出了她所懷疑的人。是她丈夫的情婦。”⊥思⊥兔⊥在⊥線⊥閱⊥讀⊥

“哦?”

“似乎是因為威廉姆斯夫人生了這一對雙胸胎之後,她的丈夫才回心轉意要和那個情婦一刀兩斷什麼的。所以她懷疑是丈夫的情婦對她的孩子下毒手。”謝雷打了個哈欠。

“你對威廉姆斯夫人的話不以為然?”佟陣望著謝雷說,“既然她講出這個懷疑,我們就調查一下好了。”

謝雷躺下來摸著那隻纏著繃帶的肩膀:“我要睡覺了,你去查吧。”

……

佟陣走後,謝雷躺在床上思考了很多,他直盯盯地看著手中的電話。

佟陣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呢?

謝雷翻看著迪瑟爾的通話記錄,再次撥打檔案館的電話。拉維爾.特塞似乎已經無聊的要睡著了,聲音聽起來粗重沙啞,像是得了哮喘似的。

“檔案館。我是特塞。”

“拉維爾。”謝雷直呼其名,顯得他們很親近似的。“你這個老間諜式的前英雄警探,幹嘛非選擇呆在檔案案裏,不出去走一走呢?”

拉維爾聽到有人願意和他打電話聊天、開玩笑,頓時來了精神,“謝雷,哈哈,你小子,我這個年紀出去還有什麼意思呢?如果我是你那個年紀,我會夜夜笙歌。現在如果我不得不和什麼人來個‘相互作用’的話。”老頭在電話那頭發出一陣清喉嚨的聲音,“我還不如去操一隻猴子呢?”

謝雷頓時被這個口無遮攔的老頑童給震住了,他笑道,“是啊,可以想像那會是一道多麼亮麗的風景。”謝雷眼前仿佛出現了那樣一副不堪的畫麵,拉維爾.特塞——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鼓著一雙金魚眼,嘴裏叨著一隻香煙,腆著肚子,就像肚子裏塞進了一隻藍球,和一隻猴子交/媾。

拉維爾.特塞連咳帶喘,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他的肺裏絲絲拉拉地響著,就像是兩個裝了一半果凍的塑料袋子似的。

笑過後拉維爾直截了當地問謝雷:“年青人,你是無事不登門的,說吧,這麼快又打來電話,需要我做什麼?是合法的嗎?”

“當然合法了。”

“好吧。什麼事?你可別像那些壞孩子似的拿老頭尋開心。你要想想,等你到了我這種年紀,可能比我還悶得慌呢。唉,你上午問過我的那個二十年前李斯特的案子,讓我想起了老道爾。他曾是李斯特的搭檔來著。道爾那個家夥真是太可憐了。他是個鐵血硬漢,結果卻遭遇那麼多事。兒子當警察死了,孫子剛當警察又死了。我聽說他前不久吞槍自殺。我剛才看了他的那個卷宗,原來他死時,是你第一個發現的。”

“你和道爾.霍倫認識?”

“怎麼會不認識呢?我們都做了一輩子警察。好兄弟。他的外號是鐵人,一條硬漢子。”

“呃……也許他根本就不是自殺,我正在調查這個事。”謝雷說。

“耶穌基督!你這不是跟我說瞎話嗎?想逗我這個老頭子?誰會浪費一顆子彈去打一個像他那樣老而無用的廢人呢?”

“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會搞清楚真相的,並且會及時告訴你。”謝雷對拉維爾許諾,“聽我說,拉維爾。我發現了一枚老式警徽。”謝雷不得不對拉維爾隱瞞打聽警徽的真正用意,“是在一家古董店裏發現的。我覺得奇怪,它從前的主人會是誰呢?你能幫我弄清這個問題嗎?”

“沒問題。即使我搞不清,我也知道誰能幫我查清。反正我每天除了坐著發呆,無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