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佟陣笑的更大聲。他抱住謝雷瘋狂地吻他。謝雷以為佟陣會忘記了酒,可那個家夥拿起香檳的酒瓶,擁著謝雷去了臥室。
“今天我們要和香檳一起做/愛。”佟陣將香檳的啟子打開香檳酒瓶,倒滿兩隻瓶子。和謝雷坐在床上對飲。“酒後的狂歡據說會更加的持久。”
謝雷注視著佟陣的臉,那張臉上此刻看不到什麼與平時不同的東西,他曾經在惡夢中表現出來的迷茫和驚慌,現在完全見不到一點痕跡。“如果我不趕來,你今晚會不會在浴缸中淹死呢?”謝雷毫不客氣地說。
“我剛剛隻不過是在沐浴而已。”佟陣搖了搖他的頭,他顯然已經喝了太多,有些神質不清了,可是他卻越發貪杯。
他率先喝掉第一杯香檳酒,又去倒上第二杯。
謝雷譏諷他:“要把腦袋泡在浴缸中沐浴嗎?難道你是魚能在水裏呼吸?還是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這樣會把自己淹死?”
佟陣將第二杯酒喝下大半,用快速地幾乎讓人聽不清說什麼的語速道:“我媽媽說過不論是什麼隻要洗幹淨就不存在了。”
“什麼?”謝雷果然沒聽清。
“她說……”佟陣嘴角上揚,酒精讓他的表情變得像個孩子似的,“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被水洗幹淨。”
“你媽媽在哪兒?”
佟陣望著酒杯:“在……她覺得最安全的地方。”
“跟我講講她吧。”謝雷直截了當地要求。
佟陣將第二杯酒一飲而進,望著謝雷說:“和我講講你爸爸。”
謝雷怔了一下,隨及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像要英雄就義似的說:“我父親?可是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也講不完的人物。”
“那個被通緝的罪犯嗎?”佟陣說,隨及搖頭,“你大概不會因為我說了事實而惱怒。”
“不會,我以他為榮。”謝雷竟然這樣說,“他其實是個連環殺手。”
佟陣驚訝地望著謝雷,似乎一時連酒也被驚醒了。
“他的手法獨一無二,而且能不留痕跡的消失。”謝雷笑著說。
“你以有一個罪犯的父親為榮?”
“我以他永遠都不會被打倒為榮。”
佟陣將杯子放到床頭桌上,雙手抓住謝雷的兩隻手臂:“他被警察抓住了嗎?!”
“你想去抓他嗎?”謝雷輕輕地笑著。“可惜,他在天堂呢。”
佟陣泄氣地鬆開手,向後昂躺在床上。
謝雷眯起眼睛望著佟陣。濕頭發垂過佟陣的額頭,垂在他的眼睛上麵,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更迷人。今晚他的眼瞳依舊是藍色的,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如此。
謝雷性致大增,他翻身趴在佟陣的身上。“想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嗎?”
“嗯。”佟陣顯然是感興趣的。
謝雷的手不老實地伸到佟陣的浴服裏去。“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全部講給你聽。”
<108>嬰兒吐血案(七)
讓人就範的最佳手段就是甜言蜜語。
何況對於已經醉的神智不清、又顯得心神飄忽的佟陣來說,甜言蜜語會讓他暫時放棄被占領的抵觸心理吧。
謝雷希望會是如此的。
“我真的好愛你。”謝雷在甜言蜜語後麵加上無賴的要求。“讓我來一次吧。我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情不自禁地就要這麼做了。”謝雷的甜蜜攻勢愈發升級,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風騷的本性漸漸顯露。
“不要。”佟陣向床的裏麵閃躲。那副模樣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每當謝雷提出這樣的要求,他都會露出這種表情。和他平時的鎮定與冷靜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