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個什麼啊。""啥?!啊--"我驚得想坐起,不經意再度牽痛傷口。
慘叫連連後,我開始懷疑自己能否活著支撐到趙挺回來。
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
我一臉呆滯的望著眼前笑吟吟的某人,隻覺周身如墜冰窟似的冷。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黨,在聽聞了這等小事後,竟還是忍不住大驚小怪了一把。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估計是見我出氣多入氣少的樣子,張麗鳴不敢再刺激我,換上了正經些的表情:"是三年前你出車禍的時候。""啊?那麼早?"都三年了啊。
"嗯啊,"她點點頭,"知道你出事,趙挺跑過來一副快瘋掉的樣子,其他人倒也沒多想。不過我之前就知道他為了保你和李院長翻臉的事,所以就多留了個心眼。你手術完給送回病房還沒醒那會,我去給你換藥水,正好看見了一幕好戲,嗬嗬,想想還真是天意啊。"她抿著嘴自顧自笑得舒暢了,才接下去說:"哎,當時那幕景象真的就像是小說上描繪的那樣,英俊的王子,深情而堅定的悄悄俯首,印上了睡美人的手背,時間在那一秒徹底凝固......啊,除了你這個帶著氧氣罩、綁滿繃帶的‘睡美人''比較破壞畫麵美感外,其他部分真的都很惑人!""哦......那真是抱歉了。"
她大度的揮揮手,"沒關係沒關係。其實我那時也是震驚多於感動,雖然心裏有些預感,但這麼活生生放我眼前,多少有些吃驚。"她換上一副沉▓
正巧這時老天幫忙,我開後門免費入住的那間特級病房,要來病人了,普通病房也已客滿。留給我的選擇是,要麼睡過道裏的加床,要麼打包回家。
結果我還沒吱聲,趙挺已經一聲不響把出院手續全給辦好了。當天晚上,我們就舒舒服服躺在了自家臥室大床上。
"我請幾天假陪你吧。"
"唔......嗯......啊?"我正沉迷在小說中,整整花了五秒,才消化了傳達至我耳膜的聲音所代表的意思。
一想我這場病一生,這個月的收入已遭重創,加上幾場人不到紅包到的喜宴,估計出現負實數是鐵板釘釘的事。這種危難時刻,怎麼能再損失趙挺那份呢?想到這,我用力的搖頭:"不用不用,你看傷口都長這麼好了,我一個人就行!""沒問題?"
"沒問題。"
"真沒問題?"
"真沒問題。"
"你確定沒問題?"
"......"沉默的結果有兩種,我選擇了前一種:"我說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你怎麼比我媽還要羅嗦啊你!"話音剛落,頭上就挨了個毛栗,"造反了你!""哎......"我摸著頭,憤怒的瞪視使用暴力鎮壓的某人,偏偏敢怒不敢言。不是我沒膽氣,實在這麼多年鬥爭下來,不得不承認,我周家的東風實在壓不過他趙家的西風。與其以後被他使陰的報複,還不如現在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轉過身不理,繼續埋頭看書。
"別看了。"他說著就抽掉了我手裏的書,"看得我最近手氣狂背。"一時沒料他會說出這種話,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伸手想奪回書來:"還我,無聊死了,不看書還能幹什麼?""不看書,那就看我啊。"
"你?看你幹什麼?你臉上又不會長朵花出來給我看看。"他居然沒惱,帶著笑意把額頭抵上我的額頭,緩緩開口:"可我喜歡你看著我的樣子。"這、這家夥......我的臉騰的一下熱了起來,不、是渾身都熱了起來......
努力咽了下口水,我澀澀的開口:"趙挺,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勾引我?""我有勾引你嗎?"
"......當然有。"
"你確定?"
"我......"
他的唇已經覆下,再離開的時候,雙方氣息都已不穩。
"糟糕,本來是想開個玩笑的,現在......"他苦笑著在我耳邊輕語,然後下一秒連我也發覺了他的性致......很不錯的樣子,"看來是玩火焚身了。""怎麼辦?"我再咽咽口水,先絕了他某條通路,"你別指望我,我還不想再去縫趟傷口。""嗯,是不敢指望。"與他言辭不符的是,他的手指已經探進了我上衣。下一秒,他在我耳旁吐著氣,激得我陣陣戰栗:"幫我。"何謂天人交戰,我終於有機會充分的親身體驗。理智告訴我,應該一腳把身邊這人踹下床,讓他去浴室澆冷水。可是身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