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2 / 3)

我,周成,今年31歲,目前定居在S市,述職於本市的安愛醫院普外科。

原來我應該擁有一個普通平淡的人生,而且這也正是我一直以來努力的目標,可惜自從五年前我和頂頭上司趙挺之間,那段孽緣開始生根發芽,我的人生就陷入了史無前例的黑暗之中。

其中的艱辛血淚我也就不一一細述了,大家隻要記得,概括起來就是趙挺打擊、欺負、虐待、刺激、順帶勾引我的曆史就夠了。

目前,我正處於被老爹一腳踢出周家大門,淪落到和趙挺同居的可憐境地。想來就恨,都是我哥出的餿主意,說什麼告訴兩老後,過上一段時間他們自然會原諒我,結果這一等就是3年......總之,就此事我已經嚴肅認真的和趙挺交談過:"趙挺啊,現在我連父子關係都斷絕了,你要是以後敢對不起我,哼哼哼,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你自己看著挑一個吧。""哦......"他陷入沉思。

我立刻橫眉豎目拿出全副氣勢,"你有意見?""不是......"帶著滿臉的困惑,趙挺同樣嚴肅認真的開口:"我隻是想請你解釋下何謂‘對不起''你。"厚?居然敢跟我裝傻?門都沒有!那我就給你講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你怎麼繼續裝。

"就是說你隻能和我一個人上床!敢爬牆,立刻廢了你!"請注意,這番話是我一腳踏在椅麵上、一手揪起趙挺衣領的情況下說的。反正就兩個人在,直白點沒關係。

"哦--"趙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轉為滿臉淫笑:"來來來,你就不是想和我上床麼,那我現在就成全你吧。"話沒落地,我揪著他衣領的手就被覆蓋住了。

"喂、等等......我不是這意思......你手摸哪!?你、你......唔......"卡!卡!

此後的場景少兒不宜,還是回到原來話題吧。

其實呢,我雖然嘴上是毫不客氣的警告了趙挺,暗中我對他一直都很放心。倒不是說我對他的節操有多大的信任度,實在是因為我們每天同進同出同吃同睡,他就算身上少了根汗毛,我想不知道都難。

有時我遇見了以前的女朋友劉羽月,都會客氣的以朋友身份的送她一程啊,或者一起吃頓飯。我絲毫沒意識到這有什麼不對勁,不過在數次接收到趙某人旁敲側擊的探問後,才稍稍聞到一絲酸味。由於我對"世道險惡"這詞的認識理解不深,一發現趙挺吃醋,就會毫不留情的嘲笑打擊他,順便在心中小小的得意。

然後報應就來了。

趙挺在人前向來一副大眾情人的形象,平日間我對雌性生物向他放射的電波早就徹底絕緣。真要一個個在意過來,還不累死啊。

可是,我顯然沒認清所麵對問題的複雜性。直到某天,我第N次看見他和普外有名的小帥哥、也是我們原來六區的同事小羅一起躲進值班室,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原來!我能對他身邊的女同胞放下了心並非萬事大吉,還有那千千萬萬山山海海的男同胞,都是他發展出非友誼關係的可能對象。

死,也要死得瞑目!

這是我枯坐一下午苦思對策未果後,得出的結論。於是,我拋棄所有的策略、計劃、陰謀、手段,在他們第N 1次閉門後五分鍾的時候(我估計如果真要幹什麼壞事,五分鍾也能進入狀況了),跑去猛敲門順便趴在門板上聽動靜。我都打算承受兩人衣衫不整麵紅耳赤來開門的殘酷現實,哪曉得沒三秒鍾就大門洞開,跌進去時我正好揪住趙挺的白大褂平衡身體,尷尬的抬頭就接觸到他們倆驚異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