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出口被素纏冷冷一瞪,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喬浚麵前放肆了。她也不甚在意,嘻嘻一笑坐在素纏身邊。
昊楓一邊起身向雲鶴子行了禮,一邊偷偷給喬浚遞眼色。喬浚見了後立刻了悟,接口道:“我的事,師父老人家都知道了,有話但說無妨。”
喬浚這話一出,昊楓才放下了心來詢問。
反正喬浚每說個三句,烏諾就要在旁插個兩句。雲鶴子和素纏則老神在在的一旁喝茶,任他們說個熱火朝天,偶爾聽到錯處冷冷補上幾字。
總之事情經過昊楓也算弄明白了。姬遐雲借了龍情之力得知了龍族和幽冥城不少隱秘。不過他最厲害的後著並非龍情,而是喬浚座下的五使之一——月落使月塢。正是這月塢害他們吃盡了苦頭,說到此處烏諾就咬牙切齒。
月塢不但指使手下給喬浚下毒,還偷偷將真正的洛一水帶走拆穿了烏諾的身份。最後更是在紅葉小築設下圈套,勾結了姬遐雲裏應外合偷襲得手。五使之一的血手使赤煉當場陣亡,翠魂身受重傷。為了掩護毒發的喬浚離開,他堅持斷後,由素纏和烏諾保護喬浚先逃出去,來神農穀求治。當時那副卷軸,是喬浚交予他作為地圖使用的,沒想到陰差陽錯到了昊楓手上。
昊楓聽完唏噓不已,突然想起立刻詢問起碧落、黃泉二人的下落。可惜當時殺得一片混亂沒人留意到,實在答不出個所以然。
如今喬浚先要把毒給解了。雖然水族被姬遐雲控製,但他幽冥城的勢力仍在,他日東山再起有的是機會。
“那……子月刀又是怎麼回事?”又是一個不解的地方。
聽到這話,雲鶴子突然渾身一震,連昊楓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原來這子月刀還真是與雲鶴子有關。
雲鶴子還是開口了,“楓兒,我不當你是外人,也不瞞你了。子月刀這些年來的確在我手上,之前浚兒來向我討要,我一直沒給他。實在是我覺得他的心性並不適合繼任神帝,就算是我徒弟,也不能草率從事。”
雲鶴子這麼說,喬浚臉上絲毫沒有怨懟之色,反而是昊楓不明白了:“義父,這事楓兒實在不明白。”論起才幹,及得上喬浚之人實在難找,雲鶴子理應最清楚。
雲鶴子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微笑道:“楓兒你可知神帝最重要的是什麼?”
昊楓不敢隨便接口,便將這話推了回去:“楓兒愚笨,還望義父指點。”
“神帝其實是天下最辛苦之人,他必須為天下人想盡一切,完全沒有自己的存在。”講起這些時,雲鶴子神情瞬間蒼老了數十年,雖然他外表仍是三十多歲的翩翩佳公子。
“神帝雖說統禦五族,可稱為天下之首,但也背負著大荒五族的責任。必須先正己身方能正人,乃是天下的楷模,以及維係蒼生太平的關鍵。自從前神帝登仙後,你看看大荒之地起了多少紛爭?在我眼中全是一場荒唐!”
聽到這裏昊楓自然明白,雲鶴子對喬浚這般明爭暗奪的舉動很不讚同,因此一直扣著子月刀不給。喬浚千算萬算,居然沒把自家師父的脾性算進去,實在讓昊楓想笑又笑不出。
昊楓突然興起問了句:“對了義父,以前那個神帝一定與你很交好,才會把子月刀交付給你保管的吧?”
沒料想雲鶴子突然漲紅了臉,看得昊楓打跌,不、不會吧?
烏諾也發現了雲鶴子的窘狀,沒大沒小的在那起哄。雲鶴子給惹惱了索性豁出去了:“楓兒你和浚兒也都明白,男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