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子彈是從哪裏來的?
秦紹然捏著子彈端詳良久,漸漸,目光在簡言身上停住。
作者有話要說:碼好的肉按錯一個鍵,都沒了,沒辦法,重新寫。可憐我奮鬥一個多小時,前功盡棄,而且第二次寫的感覺跟第一次完全不同。湊合看吧,我又累又困,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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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兩不相幹 ...
簡言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一種惹人憐惜的姿態,換了任何一個人,隻怕都會立即收回目光。可秦紹然不同,就算他再怎麼猜測,沒看到子彈,也頂多覺得簡言是被高搏抓來的。可子彈現在在手裏,事情就大條了。
他吸一口氣,剛想開口,卻聽簡言道:“你說過,不問我。”
秦紹然身子一頓,目光垂下來,無奈地搖搖頭。有這句話,自己也不必再追問了,隻怕就算得到答案,也不是事情的真相。所以明明知道簡言此刻的脆弱多半是裝出來的,秦紹然還是低下頭,穴/口沒有閉合得太緊,這次很輕易地伸進兩根手指。如法炮製,剩下兩顆子彈依次被取出。秦紹然把子彈在水裏涮了兩下,裝進口袋。簡言疼得後仰著頭,卻沒有錯過他這樣的小動作,明白自己該攔住他,可是用什麼理由?
說那是我的,你別帶走?
啞巴吃黃連,簡言喘勻幾口氣,把頭靠在浴缸上。體力消耗過大,幾乎虛脫。他現在是真的動彈不得,放鬆身體讓秦紹然擺弄來擺弄去。水溫剛好,擦拭身體的力度也不輕不重,簡言漸漸連精神都放鬆下來,微微有了些睡意。秦紹然掰開他的腿,手移到兩腿之間的器官,剛碰了一下,卻聽到簡言帶著怒氣的聲音。
“秦紹然,你有完沒完!”
喊出這句,兩人雙雙愣住。
怎麼會莫名其妙喊出這句話,自己不是魔怔了吧,現在是什麼情況,剛剛竟然還差點睡過去,不是應該打起精神防備秦紹然的麼?簡言懊惱地想。
為什麼語氣腔調這麼相像,好像回到以前,自己給夜清理,興致又起時他吼自己的話。他究竟是誰?秦紹然緊緊捏住了手裏的毛巾。
長久的安靜後,簡言別扭地扭扭身子,驚喜地發現動作幅度竟然比剛剛大了許多,也許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自由活動。秦紹然看出他的激動,說:“這種藥的藥效其實過得很快,而且對於你,似乎藥勁更小。”
“洗完了麼?我想出去。”簡言扭著身子,試圖坐直腰。
秦紹然撈起他的腰,讓他靠著自己站在浴缸裏,從旁邊取下幹毛巾,給他擦幹身上的水。簡言把頭扭到一邊,不看這熟悉的眉眼,他隻覺得,自己在這人眼前,似乎已經成了透明的。秦紹然擦得越認真,他就越是不安,冷不防聽到秦紹然問自己話,竟然渾身打了個冷戰。
“被我看到你的裸/體,你似乎絲毫沒有不適?”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
“不,當然會不好意思,哪怕是一點點,也是有的。”秦紹然停下手裏的動作,似乎仔細回想剛剛的點滴,“被我看到,你臉上全是驚訝,卻沒有一點害羞的感覺。這樣被我仔細擦洗身體,卻舒服得想睡著。我該說你神經太強悍,還是對於這種事,已經身經百戰?”
簡言眯起眼,冷冷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這家會館雖然在西區,但卻是東西區各有股份。今晚戚瑋要在這裏審問內奸,別人不知道,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