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肉,我是紅燒肉,我是吃多了會消化不良的肉————————
下車時候簡言有些腳步踉蹌,接待的人以為他身體不舒服,關切詢問是否需要藥物,被簡言瞪了一眼,乖乖噤聲。到了房間,把自己扔在床上一陣好睡,夢裏誰給自己脫了衣服也顧不得了,一覺醒來才發現,床是圓形的,枕頭上繡著桃心。
他媽的竟然是情侶套房!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我霸王票的孩子,口頭感謝向來很沒意思,所以,準你提一個要求,任何一個要求,隻要我能完成的,我都完成。
縱馬狂奔
簡言揉著腰坐起身,對一旁坐在新型沙發上看報紙的秦紹然“哼”了一聲,說:“沒想到你這麼惡趣味。”
秦紹然歎了口氣,把報紙放在一旁,環視了一遍整個房間。維尼小熊的台燈,米奇形狀的電燈開關,連枕頭被子上都畫著小兔子的圖案。他站起身,坐在床上,痛心疾首:“這房間是段鷹定的。”
簡言挑著聲調“哦”了一聲,起身下床,進浴室前一刻,回頭:“對了,多謝你記得射在外麵。”
秦紹然愣了一下,待人關上門,才無奈地笑出聲。
這種熟悉的感覺。
簡言洗過澡,已經很餓,秦紹然叫人聯係酒店,換個房間,簡言卻說不急,先吃飯重要。兩人一起坐電梯到一樓,一進門,便看到有人趴在桌子上大塊朵頤。簡言喉嚨裏笑了一聲,聽得秦紹然毛骨悚然,就連低頭猛吃的那人都感受到這股不一般的氣場,抬起頭,隻看了一眼,立即扔下刀叉拔腿狂奔。
不巧,這間餐廳就一個門,怎麼走,都要跟簡言打個照麵。段鷹放棄抵抗,可憐巴巴對秦紹然道:“BOSS救我。”
秦紹然表示愛莫能助,簡言卻主動坐到段鷹對麵,饒有興趣看起菜單。段鷹也不敢吃了,靜靜等著自己被宣判死刑。侍者走上來,等待點單,簡言對著菜單點了幾道,裝作剛剛發現段鷹可憐相一般,指著他的餐盤道:“你繼續吃,不用管我們。”
段鷹愣了半天,反複向秦紹然求證這句話是不是一語雙關。秦紹然以為他求助,搖頭表示自己管不了,沒想到段鷹誤會,以為自己已然安全,反正肚子還沒飽,趕緊拿起叉子。剛吃了一口培根,就聽簡言喝了口水,道:“對,多吃點,一會兒才有體力。”
段鷹那口培根卡在嗓子中央,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喝了好幾口水才咽下去,拍著桌子喊:“神氣什麼!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別忘了,老子還一槍打中你膝蓋來著!”
這下連秦紹然都想弄死他了。
段鷹也發現自己失言,趕緊湊簡言麵前,狗腿道:“不對不對,我記得我槍法不準,擦著過去的,你沒受傷,是吧……”看了看簡言不為所動的表情,咬咬牙,“就算受傷了,也是破點皮,對吧?”
“對。”簡言點點頭,“血流得不多,也很快就止住了。不過不巧,第二天在秦家傷口沾上水,化膿了。”
“怎麼回事?”秦紹然轉頭問。
“沒事,已經好了。”簡言遞給他一個眼色,故意看向段鷹,“不過,那時有多疼我可記得,再加上那之後,新仇舊賬……”
“等等,你可別忘了,我的車還是你給弄沒的呢!”段鷹叫道。
聽到這兒,秦紹然都忍不住拆他的台:“那車後來不是找到了?鑰匙也叫廠家寄過來了。昨晚那房間確實不像樣,我已經叫人聯係酒店去換了。”
段鷹一臉委屈:“大哥,情侶套房都是這樣的,甜甜蜜蜜啊。”
簡言挑挑眉。正在這時,侍者送上早餐。秦紹然拿起兩片麵包,給簡言抹上果醬,放在麵前,動作自然流暢,仿佛以前就做過一千次。段鷹有心揶揄幾句,想起自己生死未卜,識趣地乖乖閉嘴,過後不久,偶然有一次對劉勁周說起老大和新歡的膩膩歪歪,才想起此情此景,他分明是見過的。
以前秦紹然不就常常這樣,把一切都做好,擺在夜的麵前麼?
秦家經曆幾代,老輩人都還記得教導孩子食不言,秦紹然長到十八歲,就真的如此,吃飯時候隻是咀嚼,一句話也不說。待到秦瀾回國,把英國的一套都帶回來,再加上秦家餐桌上最年長的成了秦紹然,食不言這規矩也就漸漸沒了。不過吃飯時,秦紹然還是話少,有時候秦瀾跟劉勁周說著話,問他一句他才搭腔。遇上簡言這樣話少的,就又成了悶葫蘆。段鷹吃得別扭,想了想,問秦紹然:“老大,今天的行程還是按照時間表?”
秦紹然點點頭,見簡言投過來疑惑的眼神,便說:“我們今天先去馬場看看馬。”
“你什麼時候對賭馬有興趣了?”簡言問。
“突然。”秦紹然笑。
“等等,”段鷹問:“你怎麼知道老大以前對賭馬沒興趣?”
簡言專心咬麵包,頭也沒抬道:“跟你無關。”
段鷹被他噎了一句,促狹心起,道:“我知道,你跟老大的舊愛,夜,有點關係。他還真是好友,什麼都肯跟你說,是不是就等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