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告訴我嘛。”蕭如意撒嬌,“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徐薔深吸了一口氣,提著被子捂住自己的嘴,羞赧地隻露出了個眼睛看著蕭如意,“呃……我不知算不算得大,又沒跟其他男子好過。”
身邊有個不知羞又跳脫的好友,私底下怎麼也會被帶偏。比如此時的徐薔,她剛說完之後就被蕭如意讓用手比一比尺寸。
換做以往,徐薔這樣的性子就是死也不會做的。這會兒竟也在蕭如意死磨硬泡的之後,顫顫地伸出了手,豎著食指比了下,“大概……就這麼大。”
女子間的私密閨房,總是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正如這會兒的溫青梧,明明平日裏自詡正經人,也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條縫,瞧向徐薔的手。
看著她手裏比劃的大小,腦子裏忍不住就浮起了另一個尺寸。而後頓覺十分羞恥,閉上眼睛翻了個身,背對著嘻嘻說著話的蕭如意。
“其實我也不知這算大算小。”她嘻嘻道:“不過也很好了,至少侍了寢。我還不知自個兒侍寢的日子是猴年馬月呢。”
徐薔伸出手指悄悄指了指背對著她們倆的溫青梧,小聲道:“不是有她了麼。至少如今服侍在陛下身邊,萬一說上話呢?”
“萬一?”蕭如意歎了口氣,“她自己都還沒著落,咱們就別想了。”
對了大姐,當時你是怎麼侍上寢的?”蕭如意問道。
徐薔想了想,回道:“那會兒我剛進宮,去拜見了淑妃娘娘時正好遇到她小日子身子不爽快,獻了味藥,後來她就安排我侍了一日寢。”
“淑妃娘娘?”蕭如意聞言,道:“她看起來倒是挺好的一個人,不過……”她說著欲言又止,小聲道,“我聽說,她在洛陽宮裏頭沒了。隻是這一次回來的所有人裏頭,都沒人提到她。都不知怎麼死的。暴斃麼,我可不信。”
徐薔沒接蕭如意的話,沉默著不知想著什麼。
蕭如意見自己的話沒人接,抵了抵徐薔,“大姐,你聽我說話沒?”
徐薔無奈,轉頭看向蕭如意道:“這事兒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回頭也莫要去問媚娘了。”
“為何?”蕭如意問,“咱們私底下都不能問嘛?”
“怕是不能觸及之事。”徐薔越說越小聲:“暴斃?暴斃不過死一人,奈何整個宣微殿連服侍的宮人都沒回來?全暴斃了不成?”
蕭如意聽得心驚,“那……那是如何沒了的?”
“我聽從洛陽回來的宮人私底下講,似乎是涉及到了巫蠱之事。”徐薔越說,聲音壓得越低。警惕極了。
“巫蠱之事?”蕭如意驚呼,被徐薔捂住了嘴,“你小點兒聲!”
蕭如意心有餘悸,捂著嘴看著徐薔,驚疑不定地問道:“梅淑妃沒事兒幹嘛去弄巫蠱之事?瘋了吧她?”
徐薔搖頭:“你別問其他的了,你隻肖知道,她都是四妃之一呢,貴妃在大內,她便是整個洛陽宮裏頭權勢最大的妃子,可以說得上是後宮之主。就這樣,還能被人算計滅了去,咱們這種身份,更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