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全部進入了,反而痛感不會象這樣細致鮮明。
賀瑞博顯然也是知道的,手扶著他的腰,重重的shun吻著他的唇舌,然後用力將自己全部頂了進去。
景文的腰背一僵,腿更是反射性的夾緊了他的腰。賀瑞博的耐性本來不好,可是這幾年兩個人相處下來,卻已經變的爐火純青,尤其是在兩個人的親密親近的事情上。他當初一步一步的接近,那耗了多少心力,自己午夜夢回,也訝異自己竟然能有如斯耐心,那樣能夠忍得住。
但是一步一步的已經走到了今天......
賀瑞博現在想起來,也真的替自己要說一聲,這一路走的不易,可是,卻絕對值得。
他輕輕的控住景文的腰,緩緩的挪動。看他眉頭緊皺,就鬆緩著,看他若是還鬆鬆坦坦的樣子,動作就稍稍放開一些。
他不想讓他受一點傷害。
如果自己的親近讓他痛楚,那麼他情願兩個人就隻各睡床的半邊,他可以忍得住。
他可以隻給他溫暖,而不去撩撥他的YU望。
景文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在欲望的收入進出間喘熄。
明明......明明就在大口的吸氣,卻怎麼都覺得氣喘不上來。
暖黃的燈影在浮動著,身體象是很重的在向下沉,意識卻很輕的在飄升。
景文總是在這種時刻,有種要魂魄離體的錯覺。但是那真的隻是錯覺。
賀瑞博把他抱得牢牢的,他不會離開,也離不開。
景文的身體暖和起來了,但是依舊沒有出汗,他身上的潮濕,是賀瑞博的汗水沾到了他的皮膚上。
如果沒有遇到賀瑞博,他現在會怎麼樣?
可能已經死了吧?
但是現在他們在一起,這樣親密無間。
景文仰起頭向上看,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天花板,穿透了一層一層的空間,欲望釋放的那一刻,他看到許多的熒火從上方落下來,落了一臉一身。
他看到他失去的,雖然渴望卻不可得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有,他已經擁有的。
人生的珍貴,就在於得到的總比失去的,多那麼一點點。
他現在就抱著那得到的,那一點點化為無限的溫暖,緊緊包容著他。
這就已經足夠。
冷清的生命裏有了他,就已經足夠了。
他知道他會一直陪著他,他們不會分離。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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