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了那件溫先生在我去年生日的時候,話花了四位數給我的買的一條裙子。

那是一條刺繡的櫻花粉連衣裙,配上梁女士買的那雙高跟皮鞋,嗯,簡直完美。

我把身上穿的衣服脫了下來扔在了穿上,然後隻剩下文胸內褲,準備拿著連衣裙穿上的時候。媽蛋,我發現了什麼?

我那條深色的牛仔裙後麵一灘是什麼?我拿起來一看……

完蛋,大姨媽漏了。

我不由想起了陸遠那種一言難盡的表情。

因為穿著白大褂,所以當時在醫院溜達的時候,也沒人看到。可後來把白大褂脫了,出醫院的時候,就被陸聶和陸遠看到了。

我捂住了自己的臉,差點要哭出來。為什麼我要發什麼那麼多丟人的事情?在自己領導麵前丟人,又在男神麵前丟人。

我要完蛋了。

趕緊去衛生間把內褲換了下來,一邊默默的抽泣,一邊洗衣服。等我把衣服晾好,轉身看到陸聶已經在客廳,這架勢好像是等著我出門了。

看我穿這條裙子,陸聶好像多看了兩眼。

我提不起勁,把盆放在了衛生間。

“好了?”

“嗯,好了。”

“那走吧。”

“哦!”

上了車,我的心情還處在大姨媽的陰霾之中。

一上車的時候,還看到了那張座椅上也留下了我的大姨媽,我隻好低著頭用餐巾紙濕了點誰在那擦。

這座椅一看就是真皮的,希望陸聶不要介意。

陸聶專心的開著車,突然開口:“我和陸遠都是醫生,這種事對我們來說很正常,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多虧陸聶,他再次提醒了我陸遠和陸聶看到我大姨媽滲透的慘狀。

臨走時,包裏特地多塞了兩片姨媽巾,想著隻要稍稍感覺到不對,我就要去上衛生間換姨媽巾。今天的丟臉次數明顯已經突破了底線,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遍陸聶:“陸教授,從我脫下白大褂,再走到停車的地方,這一路裙子上的慘狀很多人看到嗎?”

陸聶直視前方,淺淺道:“你說呢?”

我想狗帶!

車子進了一個別墅,光外麵的院子就已經大的出奇。下車的時候,我看到了陸遠的車,他已經到了。

下了車,結果腳下立刻崴了一下。梁女士買的那雙高跟鞋確實好看,但就是我穿不習慣,所以我基本不穿。

我佯裝鎮定,站直了身子。

陸聶拄著手杖到我身邊,胳膊彎了彎。我因為害怕自己再站不穩,就把手伸了過去。

“陸先生好。”站在門口的保姆恭恭敬敬的朝陸聶鞠了一躬,然後有些訝異的看向我。

我一笑。“我姓溫,你叫我菲菲就好了。”

保姆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後剛要對我行禮,就聽陸聶直接說:“不用麻煩了,反正她以後也不會來了。”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不對,可總覺得怪怪的啊!

到了客廳,發現裏麵已經坐滿了人。當然,女的雍容華貴,男的西裝革履,除了陸奶奶,白淺淺和陸遠,我是一個都不認識的。

陸遠站了起來,看向我,我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陸聶來了啊,快快塊,坐下。淺淺,你怎麼不過去招呼?”說話的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看起來挺熱情。聽這口氣應該是白爸爸了。

白淺淺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陸聶哥,你坐。”

那是一張單人沙發,也就是說,沒有我的位置。

一個中年女人,看了看我,問:“陸聶,這位是?”

“他是我朋友,叫溫菲菲,和哥都在急診室。”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