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就沒什麼興趣,將它放下了,心裏倒想著看宮裏府庫裏是否有更好的玉雕烏龜,正好用來送魏頤。

從這玩物店出門,又去樂器店,魏頤拿著笛子吹了一段,調子歡快動聽,容琛就一直站在旁邊看他,看到他高興,自己也就高興起來,似乎朝堂上的煩人事也都遠離他而去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逛,太陽已經落山,外麵也涼快起來,魏頤才說去喝酒去。

在路上遇到賣空白折扇的,魏頤也挑了好一陣,選了兩把比較好的,付了錢,對容琛道,“你喜歡什麼景致,我畫個扇麵送給你吧!”

容琛看了看那個扇子,微笑答道,“隨意什麼都好。”

魏頤不樂意地道,“怎麼能夠隨便,總有個更加喜歡的東西才是吧!”

容琛道,“真是什麼都好。”

魏頤撇撇嘴,笑道,“那好吧!看你是開鋪子的,我給你畫一個金蟾招財好了。”

容琛當然知道這是魏頤故意說來和自己賭氣的,便也故意道,“金蟾招財也行。”

魏頤抿著嘴瞪容琛,看容琛望著自己笑,最後想生氣也生不起來了。

兩人一路走到二橋巷的酒家去喝酒。

二橋是城東這邊雍東河上第二座橋,橋頭下麵有一個酒家,走過來,就能夠聞到酒香撲鼻。

這酒香就是最好的招牌,裏麵客人很多。

且這酒家就叫二橋酒家,鋪麵並不大,很多桌子還是擺在巷口大楊柳樹下麵的,客人也幾乎都是一般普通平民。

魏頤是聽家裏仆役說起這裏的二橋酒家出名,這也是第一次來,聞到酒香,就知名不虛傳。

容琛雖然貴為帝王,但並不是矜持身份的人,性格很豪爽,來這平民喝酒之地,他也沒什麼扭捏,跟著魏頤在一張空著的桌子旁坐下。

而保護皇帝的便衣侍衛和暗衛也都過來,在魏頤毫無察覺之下,如普通客人一般在這裏坐下。

這家賣酒,別的菜色非常少。

魏頤問了容琛的意^_^

但是,他依然挺直著背脊,臉上神色還帶著驕傲,不過,這些都是硬撐而已。

他突然轉身,想要遠離容琛,他心裏很亂,覺得他還應該好好想一想,他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如此。他喜歡這個人,但是,之後要怎麼樣,他卻沒有任何打算。就如今天下午被容琛接到的時候所想,總是背著家人和這個人偷/情嗎?他想要的是這種東西嗎?他覺得不應該如此,但是,那麼,又能夠怎麼樣呢?

他沿著河邊跑起來,想要去一個地方好好想一想。

容琛看他突然跑走,異常擔心,趕緊追上前去。

魏頤怎麼跑得過容琛,才沒多遠,在一個橋邊柳樹下就被容琛拉住了。